“吼這麼大聲,你不要命辣?”
白蒼縱身而至,隨手將張河按在原地,“七路巡查使韓大人已至,三陰老賊勾結魔道,已然伏誅,你想被當成他的同黨嗎?”
這要是“韓爹”路過,聽到“張父”在這裡大呼小叫,隨手賞他一記碧鱗陰火,把他骨灰都給揚了。
他“白小道爺”到底該給誰儘孝呢?
“什麼?觀主死了?”
張河聞言一驚,旋即便是大喜,“死得好啊!”
“那老賊打壓忠良,苛刻下屬,早就踏馬該死了!”
“我不就在和尚廟混過幾天嘛,那老賊就讓我管雜役,真是欺人太甚……”
白蒼斜睨著張河,“你還想給三陰老賊當忠良?”
“不是,我,我就打個比方……”
張河急忙解釋,白蒼卻沒心思再聽下去,“我已拜入巡查使韓師門下,負責處置三陰觀上下。”
“義父,你速去跟孫師彙合,然後控製住局麵,切莫讓人趁機黑了我們的財物。”
我的錢,都是我的錢!
白蒼說完便縱身而起,向著三陰觀主的清修靜室而去。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大刮特刮了!
“控製住局麵,然後呢?”
張河一時間難以消化如此驚人的訊息,下意識地高聲道。
“該殺的殺,該繳的繳,該抄的抄!”
白蒼頭也不回,隨口應付了一句。
但是張河卻牢牢記了心裡,忽然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中,張河隻感覺麵上傳來劇痛。
但是他卻不驚反喜,“臥槽!不是做夢,這踏馬竟然是真的?!”
這一刻,張河不由得欣喜若狂,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幾個月前無端起的一個善念,竟然會給自己帶來如此豐厚的回報。
這踏馬跟隨手撒下一顆草種,結果卻自己長出聚寶盆有什麼區彆?
而他付出的代價,可以說是約等於無。
就連他那些借給白蒼的錢,都是強行向同僚們“借”的。
畢竟他一生精窮、兩袖清風,什麼時候有過存款?
“怪不得我當時一看蒼兒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果然他不是池中物啊!”
張河心裡美滋滋地想道:“現在終於輪到勞資大發特發了啊!”
念及於此,張河毫不猶豫,當即縱身向藥堂飛掠而去。
這可是他“好大兒”的基業,怎麼能讓彆人糟蹋了呢?
鑒於他們野生父子的關係,四舍五入一下,那就是:我的錢,都是我的錢!
“臥槽,韓老賊也太踏馬狠了吧?”
同一時間,白蒼撲向三陰觀主的居所,第一時間就打開了靈藥庫和靈材庫。
結果卻看到了連老鼠看了都得流淚,甚至忍不住隨兩顆花生米的空空蕩蕩,搜刮得比他的臉都乾淨。
“瑪德!我就知道韓老賊不當人子!”
白蒼罵罵咧咧,轉身又向三陰觀主的清修靜室跑去。
下一秒,好似颶風過境般搜刮一空的白蒼,又忍不住驚呼一聲,“臥槽,三陰老賊也太踏馬肥了吧?”
看著眼前滿滿當當的票據、黃金、赤金,白蒼忍不住樂開了花。
略一清點,更是忍不住暗中咋舌。
果然不愧是夏國禾山教的“封疆大吏”,三陰觀主之富,根本不是韓濤、五猖法師之流能比的。
哪怕是被韓擒虎搜刮過一遍,榨乾了所有靈物資源。
但是剩下來的邊角湯料,依然讓白蒼吃得滿嘴流油。
其中最不起眼的銀票就有八百萬兩,金票三十萬兩。
另外還有三千兩煉製好的赤金,各種房產地契不計其數。
除此之外,還有各色靈丹三瓶,分彆是:上品補元丹一瓶九顆,上品精元丹一瓶八顆,上品補神丹一瓶六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