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無端給人一種眼高於頂的感覺,好像他的眼睛比他額頭上的“王”字還要高上幾分。
隻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龍蟠虎踞的感覺。
一股蠻橫霸道、張狂拔扈的氣數,肆無忌憚地彌漫開來。
下頜猶如鋼針般的短須,更是有一種““不顧彆人死活””的潦草。
一看這站姿,就知道此人強得可怕。
因為這種人如果不強,早就踏馬被人打死了!
彆慌!彆亂!還有機會!
白蒼心跳加速,好似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一般,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仿佛看到了死兆星在閃耀。
但是表麵上,他卻不動聲色,穩得連自己都驚歎。
“屬下白蒼,拜見巡查使大人!”
白蒼躬身下拜,執禮甚恭,語氣中帶著幾分真誠到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了的“歡喜”,“早就聽聞大人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屬下得見大人天顏,真是三生有幸,歡喜得難以自己。”
“屬下對大人的敬仰,更是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韓擒虎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恭謹、“歡喜”,實則隨時準備奪路而逃的少年,竟然莫名有些欣賞。
“看到本座,你真的這麼開心?”
韓擒虎似笑非笑道:“殺了本座的人,還這麼想見本座?看來你很想跟本座碰一碰啊!”
“啊?大人此言,從何說起?”
白蒼聞言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無辜,“屬下與韓濤大哥一見如故,乃是斬雞頭燒黃紙的好兄弟,我怎麼可能殺他呢?”
“到底是誰?殺了我的好大哥韓濤,竟然還敢蒙蔽大人,汙蔑我這個韓大哥的好兄弟?”
此時,此刻。
白蒼好似“靚坤”附體了一樣,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在飆著演技。
要不是韓擒虎的性彆不對,外形也實在難以恭維,著實太過潦草,白蒼非得給他表演個“我現在火氣很大”不可。
見此情形,韓擒虎不由得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殺的,你緊張什麼?臉都紅了!”
白蒼心弦緊繃到了極致,下意識回答道:“見了您激動,精神煥發。”
“那怎麼又黃了呢?”
“天冷塗的蠟!”
看著白蒼渾然天成,沒有半點痕跡的“表演”,韓擒虎真有點被逗樂了。
“麵厚心黑,天賦異稟,韓濤死在你的手裡不冤呐!”
韓擒虎哈哈笑道:“我忽發現自己真有點喜歡上你了!”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我既沒殺韓濤,更不是蜀中腐的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他誹謗我!他誹謗我啊!
白蒼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都快搖出幻影來了,“大人,您聽我狡辯,啊不,解釋,韓濤大哥的死,跟我真的沒有半文錢的關係,我可以指著護城河發誓,而且我也很痛心,我跟韓濤大哥真的是情同手足………”
一邊狡辯,一邊把法力提聚到極致。
白蒼赫然已經做好了崩撤賣溜的準備。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韓擒虎忽然笑道:“白骨鎖心錘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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