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那天,是一個傍晚_神秘消失的女主播們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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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那天,是一個傍晚(1 / 2)

在遙遠的遠古大陸、盤古開天辟地之後,在世間萬物被創造出來之時,不僅產生了天地遺縫,還掉落了許多混沌碎片,當其中最大的一塊碎片降落在太妙林之地的瞬間,便化形成為一個複刻時間及萬物之魂的青色大曆晷盤,平躺於太妙林仙氣飄飄的草地之上,以下簡稱大曆晷,在大曆晷形成的那一刻,便並記錄下了自己作為大曆晷的第一刻,以及在同一時間內、世界上發生的所有事情,曆史的齒輪從此開始轉動,經過千萬年之休養生息,大力晷內生出一根細長針軌,直插立於大曆晷正中,可控製大曆晷之運轉,又曆經千萬年後,這針軌吸收天地靈氣,沐日月光華,化升為仙體,自稱為針軌大仙,可脫離大曆晷自由活動,並能隨意穿梭在大曆晷之曆史長河之中,彼時天地間無一人,唯有萬物生靈生生不息,針晷大仙抓住一隻贔屭,將它變成一座潔白的石像,將大曆晷斜著支撐在贔屭的背上,日夜駝著大曆晷,不知道又過了多少年,各路神仙妖魔陸續出現,三界隨之應運而生,妖魔在人間橫行無忌,噬人飲血無惡不作,針晷大仙便四處遊曆人間,替人間斬妖除魔,他從不向人透露自己的身份,當旁人問及他的名諱之時,他隻會笑而不語,然後轉身消失在茫茫大千世界。

眨眼又過去幾萬年,如今的天下已經算得上太平盛世,神仙占領天界,天庭真帝統領主宰三界,妖魔被驅逐到了遠離人類的地方,他們在那裡自供自給,不敢再隨意騷擾人間,人類把妖魔的聚居地稱之為妖界,大多數妖魔都接受了這樣的命運安排,隻有少數不知死活、頑固不化的劣根妖魔還在人間各處潛伏,伺機噬血人間,但是他們行事作風極為低調和隱秘,因為不低調不隱秘的,都被各路神仙以及針軌大仙鏟除殆儘了。

很快,時間來到大趙國時期,這天,針晷大仙閒來無事,又來到人間遊曆,無意間來到鄰水縣,發現這裡天天死人,還出現了六具乾屍,殺妖經驗豐富的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妖孽在作祟,如此狂妄自大的暴虐之妖,成功吸引了針軌大仙的注意。自玉皇真帝統一三界以來,妖族已經大有收斂,如此頻繁無節製的殺人妖魔,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針晷大仙決定去將這隻目中無人的狂妄妖魔撕成碎片。經過一番簡單的打探,針晷大仙從鄰水縣百姓的口中得知了柳有莊園和藤公子的存在,為了探清藤公子底細,針晷大仙假扮石匠之子,穿著一身樸素的棉袍,就來到了柳有莊園參加藤公子的喬遷宴。

那天,是一個傍晚,外麵風雪交加,但柳有莊園東三苑裡麵的恣意歡樂卻比三重天的火還要旺盛,針軌大仙端著一個小果盤,露出一副神叨叨又嘚嘚瑟瑟的表情,假裝不在意地在人群裡、毫無目的一般不停來回穿梭,他仔細地觀察著這裡的每一個人,發現留在這裡的大半數人都有超過一般人的貪欲,不禁嘖嘖搖頭,心裡說“一把火把這裡燒了,鄰水縣的人渣隊伍必將變成殘灰剩渣!”

針軌大仙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藤公子的蹤影,他悄悄離開東三苑,跟著妖孽的憸怪之氣來到東三苑後花園的小池子旁,這裡沒有東三苑的無儘喧囂,隻有無儘淒冷的寒冬、和呼嘯不停的寒風,以及一個漂亮的小亭子,亭子裡有一張石桌和一張光溜溜的竹榻,石桌上擺著一壺酒,在寒冬臘月霜雪漫天飛的天氣裡,藤公子隻穿一條青色雲藤紋綢緞單褲,披著一件青草色雲藤紋綢緞長衣,也沒有係上衣帶,露出結識又性感、且泛著瑩潤綠光的胸肌和腹肌,他單手撐頭歪在竹榻上,一邊膝蓋彎曲,另外一隻手自然地搭垂在支棱的膝蓋上,剩下一隻腳略顯無聊地安靜地躺在旁邊,綠姬站在藤公子身邊,滿眼都是藤公子,而藤公子本人呢,滿眼憂傷孤寂,如此孤寂的眼神與四周的清冷搭配起來,更顯得他淒孤無比。

針晷大仙看見藤公子的性感的身形,就像餓了一冬的小白兔見了鮮嫩青青草,又像餓了一天的大花貓見了活蹦亂跳的魚,瞬間心動得臉紅心跳,再看這藤公子的麵容,長得風流倜儻,又看這藤公子的眼神,憂傷孤寂令人心疼,世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能不能看對眼,真是一件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情,就連針軌大仙本尊,也不能控製這樣的感覺,他從未對世間上任何一個人產生過這樣奇妙的感情,當他看見藤公子的第一眼,藤公子的形象就像天外飛劍,一下就刺中了他的心巴,令他神魂顛倒,並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不會對彆人產生同樣奇妙的感情,此刻,針晷大仙對藤公子的存在產生了無限好奇,他想知道藤公子的一切,包括過去、現在,還有未來。他輕輕彈了一粒白色光點子到空氣中,這光點子像一片隨風飄舞的小雪花,與其他雪花混雜在一起,飛落到綠姬頭頂的發絲上,趁其不備狡猾地從發絲滑落,變成一粒微小的水滴落在綠姬的頭皮上,之後悄無聲息地滲入綠姬的頭皮,擴散至綠姬的整個大腦,將綠姬整個身心都控製了,針軌大仙想借綠姬之口打探藤公子的信息,當綠姬的大腦被針晷大仙的法術控製之後,便小心翼翼地走向藤公子,好奇且關心地問“公子,你不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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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公子看了一眼綠姬,不耐煩且無語地反問道“你見過一棵藤會冷的嗎?你今天話比昨天多!這樣不好,在我徹底死去之前,我不想多聽一個關於外界的字!”

綠姬仿佛聾了一般,不僅對藤公子的警告充耳不聞,還對藤公子話裡的死字格外在意,繼續關切地追問道“徹底死去是什麼意思?”

藤公子突然坐起來,麵露寒光,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心軟地打在綠姬嬌嫩的臉龐上,由於下手太重,這一巴掌甚至直接把綠姬打摔在地,綠姬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一字不吭,藤公子卻像是被點燃了引線的鞭炮一般,突然暴怒,他赤腳下地、抓狂地來回踱步,大笑一陣,又哀嚎一陣,過了一會兒,綠姬自己爬起來,藤公子雙眼冒著淚光,眼睛紅紅的,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克製自己沮喪又暴躁的心情,他掙紮了一會兒,重新歪了回去,他不想打人,但是對於話多到招人厭的,他會適當的給出教訓,可顯然巴掌沒有呼到針軌大仙臉上,疼的不是他,他自然也沒有收到教訓,依舊控製綠姬接著不知死活地問“公子,你有心事?”

藤公子翻身,用冰冷的背影對著綠姬,他的眼角悄然滑下一滴滾燙的淚,傷心欲絕地對綠姬命令道“這不是你該問的,做好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就行了!你下去!往後你不要來這裡!”

綠姬聽完,暗自抹淚離開。針軌大仙見藤公子心防設得極高,綠姬根本不能派上實質用途,便撤回了施展在綠姬身上的法術,綠姬離開藤公子,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自己做了什麼也完全不記得,隻覺一邊臉上火辣辣地疼,頭也覺得有些暈乎乎的,想不起來的她沒有辦法解決,又往回走,打算問問藤公子發生了什麼,誰知她才剛往回走了兩步,就聽到藤公子朝她大喊一句“滾!”言語中含有大量的不耐煩。綠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此刻不去自討沒趣,就是最好的選擇!

針晷大仙不知道自己簡單的兩個問題,竟會讓藤公子如此性情大變,這令針軌大仙的好奇又更上一層樓,此刻天色完全暗了下來,藤公子見天色暗下來了,突然從竹榻上跳了下來,搖身一變就換上了一身綠色吉祥寶瓶紋華服,他擦去臉上的淚水,笑盈盈地朝東三苑款步而去,好像剛才傷心的人不是他,抑鬱的人也不是他,躁狂的更不可能是他,針軌大仙不明白這藤公子這生的是個什麼品種的憂愁,也不明白這綠姬明明是個人類,怎麼願意與妖為伍。

為了弄清楚綠姬和藤公子之間的關係,針晷大仙悄悄來到綠姬身邊,遞給綠姬一塊手絹,假裝關切實則想挖材料地問“姑娘為何哭呢?”

綠姬看了一眼針晷大仙,見他衣著樸素,看模樣挺麵善,不像惡人,便趕忙勸誡說“你家中若有困難,你可跟藤公子說,他會幫你的,但是如果你是來享樂的,還請公子去彆處玩樂。綠姬沒有心思陪公子取樂!”

針晷大仙忙揮手否認,假裝自己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結結巴巴滴說“這這,姑娘,你誤會晚生了,晚生隻是見姑娘傷心,或許姑娘身上有什麼好故事,所以鬥膽來問問,我是戲台寫腳本的,倘若姑娘有好故事,望不吝賜教!”

綠姬聽聞針晷大仙是寫戲台腳本的,眼睛裡突然放出光來,激動地說“公子會寫腳本,那倘若我把故事告訴你的話,是不是,可以搬上戲台?”

針晷大仙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是自然,姑娘有好故事?”

綠姬忙看了看四周,把針晷大仙拉到房中,說“委屈一下公子,外麵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

“不妨事,那咱們開始吧!”針晷大仙眼裡求知的欲望已經快呼之欲出了。

綠姬想了一會兒,略帶著點傷感說“我是一名舞姬,我們的班子來往於各位權貴之府上,因沒有背景倚靠,第一天出來跳舞,就被縣裡白老爺玷汙了清白,後來又被樸老爺玷汙,再後來,還有石老爺,熊老爺,李老爺,張老爺,數目多得我已經數不過來了,不光是我,我們班裡其他姐妹,沒有一個能逃過這悲慘肮臟的命運,其他班的舞姬,甚至第一天進班,就被班主玷汙了,當我們以為我們這輩子就這麼過了的時候,藤公子來到了鄰水縣,他把我們幾個班子的舞姬都買到了柳有莊園,也就是公子腳下的這片土地,我們幾個姐妹都很惶恐,因為藤公子要舉辦喬遷宴,並且,他的第一批賓客名單,就是縣裡的所有權貴,還有我們的班主,當我們以為我們又將淪為彆人的玩物時,藤公子當著我的麵教訓了想要玷汙我的刁老爺。”

針軌大仙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怎麼教訓的?”

綠姬思忖了一小會,決定把重要的事情隱瞞下來,單把能見光的挑出來,她輕咳一聲,用手絹捂住嘴巴,心虛地對針軌大仙說“藤公子把刁老爺掛在樹枝上,直到他開口求饒,保證不再騷擾我,這才把他們放走,可是刁老爺回去之後惱羞成怒,帶著家仆要來柳有山莊找藤公子算賬,結果因為下雪路滑,跌到坡下,磕了腦袋,聽說當時腦袋磕出一個大窟窿,鮮血圈從大窟窿裡流出來,刁老爺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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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晷大仙聽後,興奮地說“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後來呢?”雖然他心裡明白,這些人的死絕不是綠姬口中那般純屬意外,但此刻他選擇相信綠姬。

隻聽綠姬眼神裡帶著憂傷,繼續控訴世間的不公,隻聽她憤憤地說“賓客裡麵的刁老爺很多,他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麼占我和姐妹們的大便宜,我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幸好有藤公子在,隻要有賓客想對我們無禮,藤公子就會把他們吊在樹上教訓,如此,喬遷宴已經辦了一個半月,我們卻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在這短短的一個半月的時間裡,是我和姐妹們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時光,在這裡我們不是玩物,在這裡有人幫我們撐腰,我們都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男人的保護,是這麼的暖心,我們真心希望,這個宴會能開到永遠,希望藤公子一直住在柳有莊園,但是這一切終歸是我們的妄想罷了!”

針軌大仙追問道“這又是為何?藤公子要離開這裡嗎?”

綠姬搖搖頭,苦悶地說“藤公子心裡裝著一個故人,藤公子不說,我也看得出來,晚上,他隨著賓客一起狂歡恣意,看似很開心,但隻要月亮一下山,他就愁容滿麵,手裡總攥著一塊小小的石頭,那塊石頭上刻得有一個湧字,他每天都會對著石頭說話,說一陣,笑一陣,又哭一陣,怒一陣,然後整個人就像被抽走靈魂一樣,昏昏沉沉的,在竹榻上一躺就是一天,等到傍晚到來,他又穿戴整齊,來到東三苑,喝酒恣意狂歡。為了這個故人,藤公子已經動了輕生的念頭”

聽到藤公子心裡裝著另外一個人,針軌大仙的心不自覺緊張起來,他猛地拉住綠姬的手迫不及待地問“你可知道那個湧字代表什麼?是不是那個故人的名字?”

綠姬尷尬地抽回自己的手,搖搖頭說“不知道,藤公子不肯透露一個字,我猜,應該是的。”

針軌大仙見自己失態,忙對綠姬道歉,說“實在對不住,冒犯了姑娘,我,我這,每每聽到故事精彩處,就,就會情不自禁,你還知道什麼?”針軌大仙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凳子往後挪了挪,保持安全距離,這樣即使自己再激動,也再夠不到綠姬的手了!

可惜,故事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綠姬隻無奈地搖搖頭,說“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針軌大仙長歎一口氣,說“故事倒是很吸引人,解救美豔舞姬之風流少爺,隻是這故事隻有一半,如何寫得?”

綠姬聽到這裡,也很無力,說“公子心裡有事,卻不肯與我們多說,我們雖很想與公子分擔,但無奈公子緊閉心房,我們也無計可施!”

針軌大仙隻得就此辭彆綠姬,雖沒有完全了解到藤公子的所有,但能知道一點也是開心的,剩下的隻有靠自己了。針軌大仙轉眼又回到東三苑,此時的藤公子正豪邁地和一群酒肉公子拚酒,隻見藤公子拿起一個大酒壇,仰頭就將酒壇裡的酒往嘴巴裡灌,灌得衣衫儘濕,人群與人群的歡呼聲,形成了視野與聽力的兩道屏障,將針軌大仙與藤公子隔開來,針軌大仙瞧見藤公子濕漉漉的衣衫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藤公子濕漉漉的胸膛,伴隨著呼吸一起興奮地起起伏伏,看得針軌大仙不禁紅了臉,直吞口水,幸好東三苑的賓客個個飲酒,人均臉紅,如此,針軌大仙的臉紅在人群中看著一點也不明顯。

很快,有一個赤衣英公子提著酒壺歪歪倒倒、麵紅耳赤地靠近藤公子,然後一個不小心,摔倒在了藤公子的懷裡,英公子靠在藤公子的懷裡,表情淫蕩地說“藤公子,我好喜歡你!”旁人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這英公子說完,不忘用手在藤公子的身上撫摸起來,藤公子收起笑容,嫌棄地用單手拎起英公子的後衣領,將他丟給身後的兩個仆人,綠著臉說“這位公子喝醉了,趕緊送他回府!”

仆人得話,連忙把英公子架走,針軌大仙見這個赤衣公子對藤公子如此無禮,氣得想衝上去痛打他一頓,幸好藤公子將他及時處理了,此時,藤公子看見了人群中和自己一樣綠著臉的針軌大仙,不禁嚇得心中一震,因為,藤公子在東三苑下了迷魂術,所有來到這裡的人,隻會記得肆意狂歡,早就忘記了生氣是什麼脾氣,今天突然冒出一個來,肯定不是善茬,但是讓藤公子感到吃驚的,不是針軌大仙的表情,而是針軌大仙的容貌,那張清秀的臉龐,與他心中的那個人有六七分相似,不禁讓藤公子看得呆住了!

針軌大仙以為自己暴露,趕緊轉身,躲進了人群,恰巧此時綠姬上前來稟報說“公子,準備好了!”

藤公子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隻顧追著針軌大仙的背影而去,針軌大仙在人群中趕緊施法,隨便鑽進了旁邊一個藍衣公子的身體,等到藤公子追到他身邊時,什麼也沒有發現,綠姬又上來催促道“公子,一會兒該晚了!”

藤公子找不到針軌大仙,隻得暫時離開東三苑,來到也靜台,針軌大仙見藤公子離開,自己也帶著那個凡人身軀趕緊跟上,他剛跟到結界內,就看見藤公子化形為枯藤的藤公子緩慢爬上了剛才出言且出手冒犯自己的英公子的身體,隨即將其緊緊裹住吸乾了他的血,使之變成一具乾枯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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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軌大仙這才明白,綠姬口中的那句“綁在樹上教訓”原來是這般的教訓,這樣的教訓,壓根不能反駁,也沒有改正的機會呀!

在針軌大仙一陣驚訝之後,綠姬帶來了一壺清酒,然後一滴不剩地全部倒在了英公子身上,英公子便瞬間膨脹,恢複了人樣,也恢複了呼吸,但是卻不能活過來了。

隨後又上來兩個仆人,把英公子抬走了,針軌大仙跟著這兩個仆人,隻見他們將英公子扶著送出了柳有莊園,這裡早就為他備好了馬車,英家的仆人也早就等候在了這裡,英家仆人把呼呼大睡的醉的不省人事的英公子送上馬車,拉回了家,英公子到家,突然就“醒了”,拉住仆人的手就說“藤公子,我好喜歡你!”

此時正好英家老爺出門來看自己的逆子,他剛到門口,正好把英公子的告白聽了個一字不落、真真切切,加上英公子身上酒味濃烈,英老爺頓時怒不可遏,一抬手就上給自己兒子一個憤怒到極點的大逼鬥,打得英公子原地轉了一個圈,冰滑雪溜的天氣,一個醉酒的活人被打了能站穩確實有點費勁,何況這英公子已經是一具飽滿的屍體,英公子腳底一滑,仆人也沒有來得及扶,腦袋正好刻在大門外石階上,霎時間清酒變換的鮮血,如泉柱一般,全從腦袋上的傷口漏了出來,當場“斃命”,英老爺見自己兒子暴斃在自己手裡,當即一口氣上不來,也咽氣了。

自此,針軌大仙明白了藤公子的整個殺人過程,就是這樣,藤公子即使已經殺了上百人,卻沒有一人發現他的詭異,針軌大仙一個人在柳有莊園外徘徊,他不知道要怎麼辦,他想進去,想看著藤公子的臉,想和他說說話,想聽聽他的過去,想告訴他自己的過去,但是他不能,因為藤公子是妖,噬血如麻的惡妖,天上人間,沒有一個地方容得下他,如果進去,他勢必要和藤公子對峙,將其大卸八塊,但是,他不想這麼做,他的想法,和剛才暴斃的英公子一樣,他也真的好喜歡藤公子,他想時刻看著他,想牽他的手,想依偎在他懷裡,想讓藤公子抱緊自己,想在大門口徘徊了大半夜的針軌大仙,又瞧見陸陸續續有幾個公子被送了出來,他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選擇對接二連三的屍體回以忽視,悄悄溜進了東三苑,藤公子換了一身衣服,又在與人拚酒,如此放浪形骸、稀裡糊塗地過了一夜,待到快要天明時,藤公子便離開東三苑,來到那個淒涼的小亭子,換上單衣,又躺上了。

次日傍晚,遙沙、祭文胥、柴文三個來到柳有莊園,針晷大仙見遙沙是個超脫三界的存在,以為遙沙是來收拾藤公子的,不敢輕舉妄動,結果當看見遙沙被藤公子追得滿結界跑時,才知道遙沙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戰五渣,當遙沙即將墜落也靜台,他不得已出手相助,當他把遙沙放進草叢中後,便示意遙沙不要出聲,與此同時,針軌大仙察覺玉皇真帝就在附近,沒有辦法,自己隻能選擇與藤公子正麵交鋒,死在自己手裡,總比被天庭抓到的好,沒想到剛起飛一會兒,就在也靜台邊緣與正要下飛的藤公子撞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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