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古八城古酒店第二十九層。
白芨化身為酒店保潔,推著一輛清潔綜合推車來到八野房門外,輕輕敲響了八野的房門,然後用大媽的聲線對房間裡的八野說
“客房服務!”
昨晚八野快天明了才回來,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壓根也聽不見敲門聲,況且八賢和八野的房間都是有專人不定時打掃的,且他們手上都有鑰匙,白芨這番偽裝純屬多餘且無智商。
倘若是旁人,也就隻有放棄了,但是白芨不同,他可是如假包換的針軌大仙啊,有強大的法術傍身,如此普普通通一道門,是不會成為白芨的阻礙。
白芨撅著性感的腚,彎腰朝八野的門把手吹了一口“仙女”之氣,那門鎖受不了白芨的千年老嫂子韻味,立即開門投降,並在心裡無限抱怨說
“救命這氣味老子再投胎一百次也難洗掉,這活誰愛乾誰乾,反正我是乾不了!”
抱怨完之後便發出“嗒”地一聲,放過了自己,把白芨放給了八野。
白芨扭著他纖細的有八塊腹肌的大蠻腰,悄悄咪咪地又妖嬈有勁道地穿過會客廳、踩過舒氣室的地毯、略過私人放映室、和收藏室,最後抵達八野臥室門前,他輕輕一擰,就把八野臥室的房門給扭開了。
此時的八野正在熟睡,房間的窗簾被全部拉上,一片漆黑,白芨打開的房門給房間送來了不少光明,將床上躺著的八野照了個半明滅。
八野的房間裡開著舒適的暖氣,地毯上是八野丟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褲子,房間一角放著一個智能的、可愛的、正在趴窩的、白虎外形的噴霧器,從白虎的嘴裡,正在持續向房間內補充恰到好處的水霧。
八野的床頭掛著一幅巨幅油畫,名字叫做《白虎睡夢》,上麵畫的是一片夏天的森林,湛藍的天空萬裡無雲,森林裡樹木繁茂,油畫左邊,畫了一株很粗大的樹,幾乎可以算是參天大樹了,看那畫上的葉子像是一株榛子樹,但是一般的榛子樹可長不成這樣的參天巨樹。
在這株巨樹下,有許多掉下來的小果子,全是金色的,且亮閃閃的,在這些金色的果實中間,有一頭白色壯虎,趴在金色的果實上睡得正香,從白虎的鬆弛狀態來看,仿佛它現在正在做的夢恬靜且溫馨。
白芨看了一眼這幅《白虎睡夢》,撇撇嘴說
“怪不得叫八野呢,原來喜歡猛虎係的,那今天就讓我這隻小野貓來陪陪你”
白芨對這幅畫提不起一點多餘的興趣,隻對床上的八野流著貪婪且猥瑣的哈喇子,此時的八野隻穿了一條褲衩子躺在被窩裡,他的上半身和雙手都露在外麵,肚子上的八塊腹肌在半明滅的光線下把白芨的理智全勾走了。
白芨一邊擦著哈喇子,一邊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間的門,還一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爬上了八野的床。
上了八野的床後,他很自覺地側身貼著八野躺下、並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了八野的胳膊上,然後伸出了一隻罪惡的手,在八野的肚子上來回輕輕摩擦,一邊摩擦一邊露出猥瑣且尖叫的表情,心說
“這家夥不愧是八賢的弟弟,這腹肌摸起來太得勁了,就是這種感覺!”
當白芨摩擦八野的腹肌時,八野迷迷糊糊中也感覺到有一隻手指纖細的、皮膚嫩滑的手在摸自己的肚子,夢裡的他還以為自己沒有離開昨夜那個女孩的家,下意識地一把抓住白芨的手,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低聲且略帶著點迷糊的聲音說
“小淘氣,彆摸了,我該走了”
白芨聽到八野說要走,知道他現在意識不清醒,便用嬌滴滴的聲音故意說
“你哪裡也不許走,就在這裡和人家一起”
白芨說完,便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八野的脖子
八野覺察到白芨舔舐自己,以為是昨夜的美人在舔舐,臉上露出一絲小得意,翻身將白芨甜蜜抱住,然後,他的手就開始在白芨柳腰上來回輕柔撫摸,而此時的白芨呢,被突然到來的溫柔感到窩心,臉上立即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正在白芨和八野各自享受的時候,八野隱約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個味道不臭不刺鼻,但也不香不美,有些硬邦邦的,可又沒有那麼硬,說是腥味吧,卻又不是,挺像是某種樹皮的味道,但等八野用嗅覺仔細分辨一通之後,發現又不是樹皮的味道,更像是某種草類的味道,八野又輕輕吸著這氣味,又仔細再分辨一下,也不像是某種草類的氣味,這種味道給人以一種炎炎夏日之下,熱氣積聚在涼爽的樹蔭之下,與樹蔭內的濕氣混為一談的奇怪感覺,這感覺令八野感到困惑,心說
“這麼會覺得有濕氣呢,難道是噴霧器發生故障了,不能識彆房間裡的濕氣濃度了?”
八野在迷迷糊糊間,一時竟分辨不出白芨身上的味道,好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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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用了什麼奇特的沐浴露嗎?我怎麼不能分辨你身上的味道了?”
白芨聽後,得意且妖嬈地笑了,順水推舟地說
“你的鼻子真靈,人家確實用了一種香味特彆的沐浴露,這種沐浴露是人家自製的,是一種喜歡攀附在岩石上的藤蔓的枝葉提取的香精,這種藤蔓叫公子藤,他的藤蔓非常的堅硬,但是葉子十分柔軟,雖然他的藤蔓看著像乾枯的樣子,但是裡麵水分很充足,輕輕一碰就能出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