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下了?”蕭玲琅一臉嚴肅的看著拓跋晉。
拓跋晉再次點頭。
那她怎麼像是遇到喜事,還賞錢。
蕭玲琅不解的皺起眉,她帶著懷疑的態度又問了一遍,“你沒騙我?”
拓跋晉勾唇,往前兩步,彎下腰近的能感受到少女呼出的氣息,“叱奴不會騙小姐。”
蕭玲琅看著放大在眼前的麵具,喉嚨緊了緊,近看更嚇人了。
“你遠一點。”她有些緊張道,這麼近的距離讓她有壓迫感,還有這蠻子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拓跋晉眉頭挑了挑,站直,“沒死透嗎?”
“?”
蕭玲琅望了他一眼,“那一點瀉藥怎麼可能致命?”
“?”
拓跋晉頓了下,側耳擰眉,“瀉藥。”
“對啊,二嬸平日裡最注重儀態,讓她壞肚子,在下人麵前失儀,這是剜心的教訓。”她握緊拳頭。
拓跋晉聞言嗤笑,這算屁的教訓。
蕭玲琅看向他,譏諷回去:“打打殺殺的,我可不敢信你。”
“小姐那一點藥粉,說的好聽是下毒,說的不好聽,是藥。”拓跋晉輕嗤,隨後注視眼前瞪大眼睛的少女,他故意伸出指尖撩起她耳畔的短發,笑道:“小姐,你是在助人為樂。”
還以為她從哪弄得厲害的毒,拓跋晉瞧著臉色變了又變的小姑娘,年紀小時,還挺有善心的,前世初次同房後,捅他可是捅的毫不留情。
“你給它下哪裡了?”蕭玲琅不覺得量少,明明是一個人的量。
“她喝的湯。”綸圖是這麼說的。
“真的下少了?”蕭玲琅被拓跋晉篤定的態度弄的有些懷疑抓藥的郎中了。
“是。”拓跋晉想到那藥包的量,他覺得少。
蕭玲琅咬咬唇。
那算冼夫人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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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玲琅從拓跋晉那出來後,見到還守在外麵的蕭沅芷,詫異的抬了抬眸,以往姐姐很好糊弄的。
禪心無奈扯扯嘴,她幫小姐打過太多次掩護了,沅芷小姐又不是蠢的,見她這麼生氣。
蕭玲琅微微皺著鼻頭,是嗎?
“沒事兒,我想起點細節,以為他是騙子,是我以己度人了,沅芷姐姐。”
蕭沅芷看著眉開眼笑的人,放下心,兩人說辭差不多,看來是真的。
她拉過蕭玲琅走到一旁。
“謹慎一點也好,不過那個人看著好凶,又是異邦,你找他說話時,彆這麼急,帶個禪心。”
聽說異邦人脾氣暴躁易怒,那人要拎玲琅就跟拎個貓似的,蕭沅芷心裡頭怕怕的。
“嗯嗯。”
客房裡,
綸圖聽到指令後,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下……瀉藥?不殺?”
他還以為是上午的任務失敗了那女人沒死乾淨,狼主召他來興師問罪。
狼主什麼時候手段這麼柔了。
“嗯,劑量重一些。”
“遵命。”
嘖,他想多了,狼主還是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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