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饒雙擺手,“一兩個月時間還有些短,野性還沒退服,年後我再給你送過來。”
年後,還得好久,蕭玲琅隨意的點了點頭。
“那姐姐給我帶的是什麼?”蕭玲琅想不到饒雙會給她帶什麼東西,怎不能是上次的那些吃食。
但她看著饒雙空空的手,又覺得不會,以她對饒雙的性子來看,要是吃食,她早就放在桌案上,哪裡會讓她猜。
“你肯定想不到。”饒雙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來,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巧袖珍的弩弓,“好不好看。”
她遞給蕭玲琅。
蕭玲琅伸手去接,但卻被身後的人搶了先一步,她歪頭眼巴巴看著拓跋晉,指著他手中的弩弓道:“我的,狼主。”
“孤是你的。”拓跋晉笑著應她,眼神卻橫了一眼饒雙,將東西遞給寧允讓他拿走。
“欸~我還沒看過呢!”眼睜睜看著寧允把東西拿走,蕭玲琅回眸氣的捶了一下拓跋晉,咬牙道:“我說的是那個,姐姐給我的,霸道!”
饒雙被拓跋晉橫過一眼後,悻悻得扯著袖子,那東西雖然小巧,殺傷力威猛,好像……是有點不太合適。
“孤就是霸道。”拓跋晉捏了著氣呼呼的嬌人,餘光再次橫了眼饒雙,輕撫著小姑娘的後背,解釋道:“那東西對你來說太危險了,是你的,但孤給你收著,孤晚上重給你一個好玩的。”
“哼!”
蕭玲琅彆過臉去。
饒雙撓了撓手心,給人弄生氣了,那她的再提出重新做個絡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那天蕭玲琅絡子剛被她掛在長槍上,還沒來得及拿出炫耀炫耀,就不知道是被貓還是狗叼走了,饒雙覺得以她細心程度應該不會丟的,很定招了野貓的眼。
這次被叫來給蕭玲琅及笄,剛好準備用弩弓再多換幾個呢。
見此,她隻好撓了撓頭,“狼主說的對,是我這次欠考慮了,等以後我在重挑一個適合你的。”
蕭玲琅連忙搖搖頭,羞澀的擺手道:“沒事,姐姐能來見我,玲琅已經很開心了。”
她扇著眼睫,笑得溫軟,“姐姐以後住在這裡嗎?我能和住的近一些嗎?”
話音未落,她的後腦勺就挨了拓跋晉一彈指。
蕭玲琅捂著腦袋回過頭。
拓跋晉手撐在扶手上,支著腦袋,頭微微側過,挑起一抹微笑,安靜的和蕭玲琅對視。
蕭玲琅訕訕地了扯唇,轉過頭去。
饒雙自顧自的斟酒,一杯下肚,咂咂嘴回味一番,然後道:“乾嘛住這裡?我還要回北地呢!”
狼主的兵器庫聽說沒全移,她在想什麼時候能撿個漏。
“這次來呢,是因為你的及笄禮,本來想把那把弩弓作為禮物,不過沒關係,下次過來,我再給你補上。”
“及笄禮。”蕭玲琅這才想到今天上二十二,她側眸看了眼拓跋晉,小聲問:“不是說好不辦的嗎?”
“嗯。”拓跋晉薄唇輕語道:“讓王嫂給你梳起發,就好。”
蕭玲琅想起那日見過的女人,眼睫顫了顫,點了點頭。
……
及笄禮簡潔,該有的重要步驟一點沒少,拓跋慕看著身側眸光深沉的拓跋晉,沉下臉。
他覺得叱奴那日的話,還是摻了水。
抬起眼簾,再看向那挽發的少女,心中疑惑越深,叱奴在去南梁之前沒見過她,若是征戰時見過也不可能。
聽王妃說,此前此女一直在臨安,沒去過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