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琅眉尾輕垂,拓跋晉說了什麼,她一句沒聽清,隨意“嗯”了後,便止了聲。
拓跋晉隻當小姑娘是乏了,確定身上沒有酒味後,就扯著蕭玲琅回了內殿。
次日,蕭玲琅在梳洗時,在青菡跟她搭話時,隨意問了一句,“狼主生辰是什麼時候?”
青菡停住手中的活,想了一下,“狼主很少提起,奴婢記在府中時有嬤嬤提過一嘴,如夫人在甲戌年冬月十二日經一日一夜誕下狼主。”
說著青菡聲音漸小,謹慎的觀察了一圈,俯在蕭玲琅耳畔警戒道:“娘娘若是想給狼主過生辰還是算了吧,娘娘珍重的狼主的情誼就夠了,狼主生辰是府中避諱,先狼主未去時,曾立景王為儲君。”
說到這,青菡看了看蕭玲琅,從內心出,她希望自己的主子能獲恩寵,未來的小主也能得狼主歡心,但——漠北王庭有道殘酷的規矩,子貴母死,曆任狼主再寵愛誰,也都會遵循這個祖訓。
“然後呢?”蕭玲琅見青菡停住聲,眼裡升起了好奇,拓跋晉難不成還篡了他親兄的位!
青菡抿了唇,又掀了掀眼簾,最終低聲道:“因為景王被立儲君後,發生了旁的一些事,如夫人的忌日和狼主的生辰日在一天,所以娘娘還是不要在狼主麵前提起這個為好。”
蕭玲琅點了點頭,“你和山芷是一直在王府?”
青菡和山芷紛紛搖了搖,“奴和山芷入府不到兩年,此事還是聽管事教導的,怕奴們惹了狼主不悅。”
入府不到兩年,蕭玲琅指尖摩挲著腰封上繡紋,“我以為你們一直在王府,想跟你們多了解了解他。”
她輕輕扯了扯唇角,慚愧的垂下頭,不好意思的輕喃道:“昨夜我惹了狼主不開心,氣了他好久。”
山芷一臉不可置信,目光裡帶著責怪,語速飛快道:“娘娘又怎麼惹了狼主,怪不得奴今日看狼主是沉著臉上的朝。”
昨日回來時不都好好的嗎?她疑惑地盯著蕭玲琅。
青菡微皺了下眉頭,掃了她一眼,看向蕭玲琅輕柔安慰道:“娘娘彆聽她,要奴說,你和狼主要過日子的,難免會有摩擦,娘娘可否與奴說說是何緣故?”
蕭玲琅輕輕點頭,咬唇看向青菡,支支吾吾將緣由緩緩對她說道。
說完後,臉又羞又窘。
青菡聽完笑著搖了搖頭,還以為娘娘和狼主真的鬨了脾氣,不過是夫妻間的**。
她一邊拿著玉篦給蕭玲琅梳著發髻,,一邊笑著道:“狼主與娘娘感情真好,與民家無二,娘娘不必擔心,若娘娘不放心,怕狼主生氣,不若哄哄狼主。”
蕭玲琅絞著手指,輕“嗯”了聲,“那你們可知他喜歡什麼?”
山芷在一旁回道:“奴覺得,隻要是娘娘做的,狼主都會喜歡的。”
蕭玲琅望著山芷眼睛眨了眨,視線落向青菡。
青宛凝眉仔細回想,狼主不喜的東西很多,喜歡的還真不好說。
忽然頓了頓,她看了看眼巴巴看著她的蕭玲琅,“狼主歡心娘娘。”
“莫取鬨我。”蕭玲琅臉頰蹭的紅到耳根,羞澀的瞪了眼青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