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那不還是他的,蕭玲琅在心底嗤著鼻,但靈光一閃,眼睛瞬間滑過一絲亮光。
庫房?他在王庭的庫房,她的弩弓也在哪裡!那……平安玉佩會不會在那裡。
蕭玲琅立即點了頭,隨後抹完掛著的珍珠後,站的離他緊湊了些,盯著地麵,低聲:“妾除了狼主,沒人可以依靠,離了狼主,妾難以在廣袤的漠北生存。”
拓跋傾著身,將小人兒完全籠罩在自己身前,抬起她的頭,看著她眼睛裡慌怕,唇輕輕一牽,“月兒,你要好好的愛孤。”
“狼主是妾的夫君呢。”蕭玲琅眼睫扇了扇,回道。
拓跋晉捏了捏小姑娘耳垂,默了默,手移到小姑娘的心房,“孤願玲琅的這裡全是孤。”
蕭玲琅沒在張唇,眼睛注視著他,點著頭。
在他滿意拉她出去用午膳時,蕭玲琅舒了口氣,暗自挑眉,她現在撒謊越來越得心趁手了。
午膳後,蕭玲琅回內殿休憩時,拓跋晉招來青菡和山芷問了她今日上午做了什麼?
青菡怕山芷表達不明白,快她一步將上午蕭玲琅擔憂的事表明出來。
拓跋晉聽完後,眼底露出愉悅,願來找他要銀子是為了想哄他,指尖有節奏點著膝,想到封在盒子裡那塊玉佩,“以後莫亂給她出主意,孤隻希望她安生的呆著,招了不乾淨的東西回來傷著了她,你們一個腦袋也不夠砍得。”
“遵命。”青菡和山芷膽怯跪下回道。
“下不為例。”
“喏!”
拓跋晉甩袖離開後,等沒了人,山芷立馬臉色一變看向青菡,“明明是娘娘先提及,你乾嘛要說是我們建議的!”
“我隻是實話實說。”青菡麵不改色的回道,她雙手規矩的擱置在身前,直視著山芷,好言說道:“山芷,娘娘性情好,不在意主仆的界限,狼主寵著娘娘,大多隨她的意,這不代表你能越的過娘娘,癡心妄想。”
“我什麼時候癡心妄想了?你在胡說什麼?青菡不過是娘娘偏疼你一點,你就能忘了我們的姐妹情誼。”山芷臉色一白,很快的遮掩過去,咄咄逼人的看著青菡。
“山芷,你清醒一點,我什麼時候不在意我們之間的情分,我隻是在提醒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不會是第二個娘娘。”
“我憑什麼不可以!”山芷低聲反駁,她磨著牙,臉氣的漲紅,“她不過有幾分色相,才得狼主恩寵,若是狼主真心在意她,怎麼會不許她有孩子,是青菡你該清醒了一點吧!她隻能是夫人,不可能是王後,一個以色侍人的,沒有前程的。”
“你真的瘋了,你隻是奴,她是主。”青菡搖了搖頭,她相不通怎麼短短幾天,要好的姐妹就瘋魔成這個樣子。
“不是我瘋,是你蠢!王庭的哪個女人不想獲得恩寵,狼主是漠北最勇猛的武士,我傾慕他沒錯。”
山芷說完轉頭就走,頭也不回。
青菡望著山芷的背影,閉上眼睛,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怎麼就突然得魔丈了,靠近狼主她會沒命的!
許久,她睜開眼睛,朝蕭玲琅的的寢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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