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晉將刀拿遠了點,止住小姑娘危險的舉動,在她耳畔咬道:“月兒那雙手可不是這般用來侍候孤,待會回帳有月兒的用心之地。”
蕭玲琅在心底閉眼,她就該老實坐著,安安靜靜的由他侍候,何必多此一舉。
“狼主!”
拓跋晉爽懷的笑出聲。
崖祈漪被推搡進來後,望著這群漢子,厭惡的皺起眉,目光聚焦在首位邪肆俊美的男人身上,看到他身旁坐著一個蒙麵的女子時,深深的皺起黛眉,握緊了手。
“看什麼呢?”一個漢子粗魯的推了她一把,將她推了個踉蹌。
崖祈漪站穩後,惡狠狠得瞪著那個漢子。
但那漢子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淬了一口,甩了一個重重巴掌在崖祈漪臉上,將她掀到在地,“還敢瞪爺,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能給狼主獻舞是你的榮幸,賤婢!”
崖祈漪望著遠處端坐高台的人,在看著低頭越過她的同族女子,手撫上肩膀的烙上灼疼的奴印。
舔著嘴角滲出的血,再次望向端坐高台的人和他身側的女子,手指掐進手心,咬牙切齒,低眉順眼的說:“官爺教訓,奴謹記。”
蹣跚的站起身,赤腳走進篝火圈中,扭動腰肢,目光落在高台之上,奴隸的下場她知道,她要為自己爭個前程,她可一王之女,怎麼能讓這些賤種糟蹋了。
一步一踮,長辮隨著腰肢扭擺,崖祈漪儘可能將姿態放到最佳,香汗淋漓,期望能引起那位的注意。
果然,崖祈漪一喜。
她相信自己姿色和實力,那人視線落過來了,她更加的賣力。
拓跋晉抬眼隨意掃了場中一眼,便收回目光,接過小姑娘遞過來的巾帕將手擦淨,“月兒晚膳用了多少?”
“用了一些,當時眼皮子在跳,妾沒什麼心情。”蕭玲琅側臉看向拓跋晉,彎著唇,“幸好狼主回來了。”
“怕是沒用多少。”拓跋晉將巾帕隨手扔在板案上,捏了捏小姑娘的腰,看著她心虛的眨著眼,輕笑,“無妨,用了,這會兒也吃不下多少。”
蕭玲琅立馬扯了個笑臉給他。
“你飽了,現在該回去喂孤了。”
……
崖祈漪賣力一支舞獻完,喘著不平的氣息,輕輕抬眸去看首位的人,是何反應?
一抬眼,瞬間錯愕!
首位上空空蕩蕩,座上的人不知何時離開了,她立馬朝四下看去,剛走一步又被扯回去。
“乾什麼?”
“官爺,奴有急事,能不能讓奴解決完,再回來繼續,給各位爺助興。”
那小兵一見她態度這麼軟,而且人有三急,確實不太好阻攔,於是麵色一狠,“解決完就快點回來,烙了奴印,跑了就沒命。”
“是,奴謹記官爺提醒。”
“哼!走吧。”小兵語氣不耐煩的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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