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拓跋晉在心底瘋狂爆粗口。
誰他娘的知道,她醒來後會將一切忘的乾乾淨淨,一丁點都不剩。
要的人是清菡。
他沉著眸問她為什麼,彆說是因為一樣,他還是有幾分了解她。
娘倆一模一樣小動作,想問題和心虛時都喜歡絞手。
蕭玲琅眼神飄忽,瞟著紗帳,方才急淚水紅了眼角。
在麵前這人再次給她抹淚時彆開臉,他手硬硬的,弄得她好痛。
那個說話好聽的人怎麼還不來呢。
“她有旁的事要忙,現在隻有孤。”
拓跋晉磨著牙,麵容冷峻,一雙漆黑的眸緊緊鎖住麵前的人。
就邪了門,他不信她不喜歡他。
蕭玲琅失落的收回視線,上下掃了他一眼,櫻桃似的檀口微微歎了口氣。
惹得男人額角青筋微微突了下,麵色黑的跟暗夜似得。
晃著手,鏈子上的鈴鐺叮咚做響,她著唇,想了下,溫吞道:“放。”
“不,你先說,孤沒對你壞,你為什麼不要孤。”
小姑娘乖軟不動時,窩在他懷中,白皙無瑕的身子在他袍子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
若不是有昭昭,誰能想到懷裡這個人曾孕育了一個孩子。
他拿過被褥將她蓋好,殿內的溫度適宜,小姑娘身子嬌弱,馬虎不得,還得給她備上衣裳,但是脫掉又好麻煩。
這殿內方位適宜,四下布了鎖魂陣,他不信這些鬼怪陸離之事,可他自己就是例外。
鏈子,他是不會給她取下來的,誰讓她醒了呢。
她醒了,他就信這個東西確實能留住她。
蕭玲琅不知該怎麼形容他給她的感覺,絞儘腦汁時,腦海裡浮現出來兩個字,指尖輕輕地翹了翹。
“大啊,山。”
細眉垂了垂,慢慢的補充道:“疼呢,所以壞啊。”
“她……果子……沒了,我餓………不餓了,她好。”
說到最後,她舔了舔唇,眼睛亮亮的望著拓跋晉。
鼻翼兩側輕輕動了動,她扇了下眼睫,全然沒注意男人越來越黑的臉。
頭慢慢得朝他那兒湊了湊,嗅了嗅,眼神更亮了。
“那個孤吩咐的,孤不讓她備吃的,你就隻能餓,不讓月兒餓肚子的是孤,不是她!”
拓跋晉嗓子眼要冒火。
什麼她給她吃得就好,什麼山不山,大不大的,不讓她餓肚子的人是他,是他!
“月兒乾什麼?”
火都燒到喉間,就差噴出來了,懷裡的一臉單純的湊到他胸膛間,小鼻子在嗅著什麼?
拓跋晉啞火了,鳳眸扇著,望著嬌豔欲滴的人清純稚嫩的樣子,有些無措,耳尖還有些紅。
“月兒……月兒。”
小姑娘的手捏住了他的衣襟,拓跋晉喉結不由自主的滾了滾,兩隻耳朵紅的比禦花園中的花還紅。
“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