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琅默默又挪到他麵前,主動討好的在他頸間、唇瓣上落吻,乞求的說道:“不要那樣疼月兒好不好,月兒喜歡這個,這個不難受。”
一次說了這麼長的話,口齒清晰,拓跋晉眯起眼睛,輕輕地按住小姑娘的唇,指腹在她唇瓣上遊弋。
“不能,我不喜歡,而且我會難受。”他暗著聲回道。
指腹用力些,蕭玲琅吃痛的像一旁躲去,後腦勺上落了一隻大手,就又將她壓了回去。
掙脫不開後,她腦袋裡忽地蹦出一句話,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甚至身體自動賦予了嫌棄的表情。
“你差,月兒不要。”
曖昧的話,她一字一頓的讀出,效果……自然在氣死人上更上一層樓。
“我差,不要,蕭玲琅你給孤說清楚,孤哪裡差!是比誰差!”
拓跋晉指腹一頓,注視著身前小人兒的表情,澄澈的眸中,嫌棄儘現,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手臂都被氣的發抖,厲聲問:“你還看過誰?那死人?”
隱隱約約察覺到危險,蕭玲琅挪動著酸痛的身子,往一旁躲了躲。
但嘴上的話,依舊是將拓跋晉氣的夠嗆,她伸出一雙藕臂,白皙的肌膚上,青痕斑駁,露出的身上更多。
癟著嘴,“就是差,月兒不舒服,就是差。”她還記著他說的話,有些忿忿不平的鼓著腮道。
拓跋晉又吃了一記火,活了兩輩子,他就侍候過她一個,末了,小姑娘說他技術不行,不舒服?那宛如天籟的呻吟是誰發出來的。
深深地看著她,垂在另一側的手,握的咯吱作響。
“差,是吧。”
“好,好,好。”
一連幾個好,他吐出一口濁氣,要是因為這個,她一直不想跟他一起,抗拒他,他真的會揍她,拓跋晉陰惻惻的盯著蕭玲琅想。
“你給孤等著,孤讓人取東西來,看看這個問題,到底是你的,還是我的。”
拓跋晉說完轉身出了內殿,找到青菡,吩咐她去搜避火圖來時。
青菡臉色紅了青,青了紅,不斷來回變幻著,娘娘和狼主又在鬨什麼?
“喏。”
“再去太醫院那裡取壺藥回來。”
“遵命。”
拓跋晉坐在外殿,隨手撥弄著麵前垂下的黑籠,左手旁的桌案上是新鮮的還滲著血絲的肉,水渠中又多一具白骨。
窮凶極惡的魂才能嚇退想勾走月兒魂魄的小鬼,也能鎮住她的魂留在自己的**裡。
他挑著一塊肉,放進籠子裡,看著毒蜘蛛密密麻麻的圍住那肉塊,嘴角輕揚,露出陰厲妖冶的笑容。
巫師說,這些小東西活力越大,月兒就越康健。
目光注意到角落裡一隻一動不動的毒蛛,他眸色瞬間暗了下去,抬手,對著空氣拍了三拍。
沒一會兒,一人跪在他麵前。
“狼主請吩咐。”
”去巫師那裡取隻毒蛛回來。”
“喏。”
蕭玲琅在內殿裡百無聊賴,沒有了夫君的打擾,她又低頭研究手腕上的鏈子。
明明他打開過,她怎麼就打不開呢?
一頭霧水,她貼在床柱上看了半晌也沒看到有哪裡不同。
他好像是按了什麼。
蕭玲琅歪著腦袋,在榻上把床柱從頭摸到尾,也沒碰到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