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琅順從的改給他捶背。
“規矩忘完了,孤與你說話,不知道回。”
拓跋晉手下黑子吃了白子後,直起腰身,斜視著半跪在軟榻上的蕭玲琅,語氣淡漠得責問。
“唇疼。”蕭玲琅低頭,語速極快。
“孤怎得聽宮人說,你和這畜牲喋喋不休半晌。”
拓跋晉眯起眼睛,不買賬,視線落在她結痂的唇瓣,這兒,他離開時,咬的。
“到孤這兒,連聲都不吭。”
蕭玲琅默了默,掀眸斂聲屏氣,後退半步,“狼主恕罪。”
“免了,下不為例。”他點了點後背,“繼續。”
蕭玲琅在心底捶了自己一拳,自討苦吃,活受罪。
再蹭了過去,拳頭對著他的背砸了下去。
“力氣大點兒,沒吃飯嘛!”
蕭玲琅掄起拳頭。
“彆讓孤察覺你泄私憤。”
拓跋晉像是有所察覺,回過頭,眯起眼睛盯著她的手。
“妾哪有,也不敢。”
蕭玲琅訕訕一笑,悻悻地解著力道。
她不敢,他看她敢得很,拓跋晉放下棋子,將蕭玲琅擠下軟榻,自己姿態妖嬈的趴在上麵,將背部露出來。
指頭敲了敲自己的肩,“這兒重一些,孤這兩日看花名冊,看的手酸眼疼。”
蕭玲琅……
甩了甩手,坐在軟榻邊邊。
那麼大地盤,他占了個全。
香氣嫋嫋,蕭玲琅嗅著這熟悉的香料味,一邊給他捶著背,一邊低頭尋找香氣的來源。
也沒見他身上有香囊,他知不知道,這香是姑娘家用的。
“按就老老實實的按,彆亂摸。”
拓跋晉冷不丁的一句話,給蕭玲琅駭住。
她什麼時候……摸他了。
按摩不是這樣的嗎?這捏捏,那捏捏!
腳下微微踢了一下。
帶著臊氣,嗆了他一句“喏!”
背上的小手輕重適宜,拓跋晉緩緩閉上雙眸,最近河道突遭惡風暴雨,百姓淒苦,損失慘重,折子一封封呈上來,官員相互欺瞞,剝了一撥又一撥賑濟之財,昭昭突生疾,她又出了廢宮,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休息好。
許久,蕭玲琅手酸的停下手,她彎身湊近,聽著男人熟睡的鼾聲,伸手探了探。
滾燙的鼻息燙的她立馬將手收回來了。
目光在他青黑的眼底停留了會,蕭玲琅轉身看著他走到僵局的棋局,白子被吃的死死的,隻留一個口氣,再無翻盤機會。
抬步朝趴在遠處圓桌底下的蕭小滿走去,還未及一步,身後就傳來一道冷厲的詢問。
“去哪兒。”
“妾在殿內轉轉,不去哪兒。”
她回過身,溫聲回著。
“過來。”拓跋晉一雙鳳眸銳利的盯著蕭玲琅,聲音裡生硬夾雜著怒氣。
蕭玲琅無奈,對著蕭小滿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走回軟榻旁。
“啊~”一聲短促的呼聲後,蕭玲琅坐在了軟榻上,腿上枕著拓跋晉。
男人雙眸再次合上,側著身子,鼻息全噴在蕭玲琅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