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晌拓跋晉心情倒是極好,先去了棲月宮帶著小家夥玩了會,才快著步子回到勤政殿。
“娘娘,現在可醒了?”
“稟狼主,娘娘剛醒。”
拓跋晉是算著時辰回來,頷首,屏退宮女,抬步進了寢殿。
一夜的滋養,那人的容貌愈加嬌豔,一席嫩粉色的襦裙,仿若沾著晨露的花骨朵,拓跋晉忍不住將她從貴妃椅上撈起來,親親抱抱。
蕭玲琅費勁巴拉扯開的距離,不過是他抬手間讓她喘氣的間隙。
“狼主。”蕭玲琅嬌嗬。
拓跋晉半躺在貴妃椅中,牢牢的掌桎著她,在她頸間流連,像個匪徒似的,“讓孤親親。”
蕭玲琅黑臉,大白天的,還有人呢……
等拓跋晉吸足了精神氣,蕭玲琅臉蛋紅,脖子紅。
“孤今日心情很好。”
感覺出來,她像一塊麵團似的被他玩來玩去,可不是精神亢奮。
“狼主是遇到了什麼喜事?”她抬起粉撲撲的小臉,半撐起身,瞥見殿內沒有旁人時,臉上訕意消了些,低頭問他。
“孤先前不是與你說花名冊的事嘛。”拓跋晉不滿她坐起身,胳膊壓在她腰間,又迫她躺回他懷裡。
有點子印象,她點點頭。
拓跋晉本想將花名冊的事拖出,又記起他本來模棱兩可的說,是因為當時要氣她,讓她明白他不是非她不可。
現在剛和好,這好像有點打他的臉呐。
黑眸轉了一圈,他捏了捏蕭玲琅的腰,含糊不清的說“月兒對這花名冊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妾能說什麼呢?”蕭玲琅眸光閃閃,微微歎口氣,捏過他的手,在他手心輕輕地碰了下,複仰起頭,“妾不能奢求太多,抓住眼前就足夠了。”
比起吻唇,小姑娘的吻手心更讓拓跋晉心動,手心似乎還有那抹柔軟的觸感,他還是很滿意她的反應。
果然誤會了,這就說明她心底並非一丁點兒都不在意。
唇角彎起一側,哼了兩哼,輕輕拍著她背,他笑著故作驚訝道“月兒在想什麼?孤天天被朝臣堵在金鑾殿,說孤空置後宮,不顧及王嗣。”
蕭玲琅……
拓跋晉摸著蕭玲琅懵圈囧迫的小臉,笑聲越來越響,“月兒此前就曾與你說過,一個你,就將孤折騰的死去活來,孤可不是常琲,吃著碗裡瞧著鍋裡,連吃帶拿的。”
他不屑的嗤鼻,還遞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蕭玲琅抬手刮著鼻尖,讓尷尬少一些,他又沒說這個花名冊是做甚的,自然就很容易讓人想歪。
再者,他又比常琲好的了哪裡去,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
“那……那是做什麼的?”
“你閨女的。”拓跋晉也坐起身,真絲華袍扯開了些,露出健碩有力的胸膛,他勾起蕭玲琅一縷青絲,笑的妖冶,“你閨女已經三歲,孤不能總陪著她,還有你呢,孤給她挑了個不錯的伴讀,這兩日收拾收拾就將她送入學堂。”
蕭玲琅眨巴眨巴眼,他認真的嗎?
“那小子你還抱過,綸圖家的,是個悶葫蘆,沒什麼心眼,調教好了,若是未來合昭昭心意,招為駙馬也是可以的。”
“昭昭……才三歲,還不及三歲呢。”
“好女婿自然早定下來好,綸圖本事夠,給他兒子掙個爵位也是能的。”
“狼主,這麼早定下來萬一昭昭她不喜歡那孩子呢。”
拓跋晉伸出食指抵住蕭玲琅的唇,“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不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