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琅微微抿唇,就他那九曲回腸的心思,誰敢猜,猜了,他要是不認賬呢。
“那些災民,狼主如何打算?”
“此番天災人禍,河道怕是損傷慘重,孤讓饒雙過去了。”
“饒雙姐姐。”蕭玲琅聽到饒雙的名字眼睛明顯的亮了一下,很快又轉為擔憂“可是饒雙姐姐一個女孩子,去賑災會不會很危險啊。”
額頭被人敲了一下,蕭玲琅捂著額頭,不滿的弱弱哼了哼。
“你叫她姐姐,讓孤怎麼說。”拓跋晉看到蕭玲琅眼裡的亮光有些不爽,小姑娘對饒雙好像一開始就很親近,提起他,她眼睛都沒這麼有神過。
拓跋晉對著小姑娘的臉就咬了一口,拖腔帶調的揉著她的臉“也沒見你這麼對孤過,她潑得八匹馬都拉不住,還用的找你操心,旁人遇見她躲得遠遠的才安康。”
“哪有呀!”蕭玲琅聽不得他這麼詆毀饒雙,小小瞪他一眼,反駁著。
“怎麼就沒有。”拓跋晉將蕭玲琅從椅子上抱起來,去浴室。
“蕭玲琅,你這是為一個外人嗆孤?”拓跋晉半眯著眼,掂著懷裡的人,危險的問。
蕭玲琅頓時將那點氣焰給消了,望著不太對勁的方向,她結結巴巴的討好道“妾沒有,饒雙姐……是狼主的親人,妾對他自然有好感。”
“月兒覺得此話孤能信幾分呢。”拓跋晉一腳將他新晉的狼閨女給揮開,讓寧允把它牽走。
本來想用它來親近小姑娘的,沒半點用,還是他自己。
“妾覺得是全信。”蕭玲琅心虛的扇著眼睫。
浴室裡,早就站了一排子侍候的人,池上霧氣繚繞,蕭玲琅緊張的抓住拓跋晉的衣襟,不願意下來。
拓跋晉嘴角勾起抹壞笑,挑逗著懷裡的人道“月兒是想與孤共浴,月兒如此盛情,孤怎麼能拒絕。”
說罷,作勢就要抱著蕭玲琅走進浴池。
蕭玲琅被他嚇得一個激靈,才知自己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想岔了,立馬蹬著小腿,賠笑,語氣恭順“沐浴這點小事,妾還是能行的,就不讓狼主陪了。”
然而,拓跋晉聽了,真不樂意了,麵上的表情冷了下去,陰惻惻的問著她“怎麼,月兒不想與孤共浴?”
蕭玲琅在心底扶額,不停哀怨歎氣,怎麼就想差了。
她搖搖頭,又羞於回答他的話。
兩頰染上胭脂粉,她甕聲甕氣道“狼主,彆捉弄妾了,你知道妾會害羞的。”
嬌滴滴的示弱,眨著清純無辜的眸子盯著他,蕭玲琅捏緊手心,但是沐浴就還好,隻是眼下他帶她來沐浴,若是共浴,她一時半會絕對走不出這個池子。
若是再侍候,蕭玲琅想到昨夜昏死的那幾次,她會沒命的,要是這樣沒了小命,多丟人啊,現在才知這人以前欺負她,是收著的。
“孤喜歡見到月兒羞怯的樣子。”
“狼主~”
蕭玲琅麵頰爆紅,他……是不是有問題啊。
拓跋晉如願見到美人嬌羞,拍著她的敲臀,又在她腰間揩了把油,“去湯池吧,眼下離了那處,你這身子更要精心,半個時辰後再出來,孤去看看昭昭。”
蕭玲琅烏眸睜圓,看著那些侍女端起藥材倒進湯池裡,這才注意到花瓣旁跟著些草藥。
“狼主去吧,妾聽話著呢。”
“月兒要是真聽話,又怎麼會丟下孤,隨旁人回了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