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這麼做作的喚他,蕭玲琅實在是喚不出口,但嘴上又說不過他。
最後,本就清甜的嗓音又刻意的捏著,喚了他一句“叱奴。”
哥哥二字,她是真喊不出口了。
拓跋晉眉眼舒展,滿意極了,親著小姑娘的麵頰,“月兒,以後都這樣跟孤說話。”
蕭玲琅鼓起腮,在心底反駁大聲的道不好,真的難受。
日頭又過去兩日,蕭玲琅眼巴巴的等著昭昭再來,從早盼到晚,也沒等著人。
等到用晚膳時,她鼓不住了,質問著拓跋晉,“狼主,昭昭怎麼不過來?”
“她入學堂了,興頭正盛,等過來熱乎勁就好。”拓跋晉撫著鋪在她後背的青絲,另一隻手桎梏著懷中的細腰,慢慢的磨著她。
蕭玲琅兩眼桃紅,回頭看他,他真的將昭昭送進了學堂,昭昭才這麼大一點能聽懂什麼。
“妾想用膳。”她捏著他還整齊的衣裳乞求道。
“月兒不正用著嘛。”拓跋晉頗為無恥的咬著懷中人的耳朵。
蕭玲琅被氣哭了。
事後,拓跋晉儘心的伺候小姑娘沐浴用膳,被欺負慘了的人,愣是一眼都不看他。
已經吃飽喝足的拓跋晉心情愉悅,也不計較,摟著人在床榻處一會自言自語,一會兒捏捏她的手,碰碰她的臉。
“月兒,陪孤說會話兒。”
實在是亢奮的拓跋晉,自個玩了會,還是忍不住的騷擾懷裡的小姑娘。
蕭玲琅掀了掀眼皮,望著男人精神抖擻的模樣,在心底直磨著牙,同時嘀咕,又是誰招著他了,讓他這麼激動。
“妾聽著呢。”
“可你都要睡著了。”拓跋晉點點蕭玲琅臉蛋,軟的讓他心頭一樣,牛狀似的人,非的學貓似的蹭著人。
蕭玲琅被他的頭發的弄的有些發癢,不禁拉開點距離,雙手捧著他的臉。
“妾為何這麼疲憊,還不是怪狼主。”
含著秋水的眸子帶著嗔怪。
拓跋晉彎唇,妖冶的麵龐勾起絲淡笑,“分明是月兒太弱,怎得怨起了孤來,再者孤可是為了疼月兒。”
蕭玲琅粉白的臉瞬間爆紅,在他吐出那些亂七八糟的葷話時,雙手一起堵著他的嘴,在心裡怒罵一聲“老男人。”
“月兒,延了兩年的婚期該搬上日程了。”
蕭玲琅手頓住,婚期,誰和誰?
她和他嗎?
一時間,兩人都安靜了下來,拓跋晉眯起眼睛,盯著不說話的人,臉色慢慢的沉了起來。
怎麼?她還想著常琲?
“狼主,妾不都已經跟了你嗎?”蕭玲琅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