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桌前,何誠局促不安地站著,手裡拿著那塊被雪娘塞過來的手帕
雪娘的製服和黑色絲襪因為水杯的意外而濕透,緊貼著她的身體。
她用很不自在的表情看著何誠,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紅暈。
“幫我擦乾,可以嗎?”
何誠的臉上立刻爆紅,他慌亂地擺擺手,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我覺得不好吧。”
看到何誠的反應,雪娘更加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她站起身來,故意挺了挺胸,讓濕透的製服更加貼近何誠身體。
“工作手累了,你就幫我一下,這有什麼難的?”
“我隻是個工作人員,這要是被人看到會誤會的...”何誠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能為天夢醬去換衣室拿東西,不能幫我擦乾衣服?”
“這...不一樣。”
雪娘步步緊逼,用出了命令的口吻。
“那我以主播的身份命令你幫我擦乾衣服,這樣總行了吧?”
何誠一愣,做出了掙紮。
“那個,雪娘,我、我覺得你應該自己擦比較好...男女有彆。”
何誠的心跳加速,他感到了雪娘彆有目的,他知道不能在這裡犯錯,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你是在拒絕我嗎?”雪娘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她緩緩地走到何誠麵前,高挑的身材帶給他巨大的壓迫感,“我一向不喜歡彆人拒絕我,你不怕我向你平台投訴嗎?”
“雪娘,反正我還有一天就被辭退了,你隨便投訴吧。”
看到何誠油鹽不進的樣子,雪娘改變了策略。
她緩緩地坐回沙發上,開始脫下濕漉漉的黑色絲襪。
“我其實挺喜歡你這樣老實的工作人員,不過有時候不老實才會有驚喜。”
她的動作優雅而緩慢,脫下鞋後,絲襪緩緩滑落,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膚,細密的小水珠點綴在雙腿上。
“你幫我擦乾腿,怎麼樣?”雪娘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何誠。
何誠感到了壓力,眼神躲閃著不敢看雪娘。
“這不太合適吧...”
“又沒人看到有什麼不合適的?我的腿你就不想摸摸看嗎?”
雪娘光著腳站起身,走到何誠麵前,她高挑且濕潤的腿顯得更加充滿誘惑。
“小可愛,你是害怕了嗎?還是說,你需要更多的...勇氣?”
雪娘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何誠的臉頰,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忍不住縮了縮。
他似乎還能聞到手上絲襪的味道。
何誠的心跳加速,他感覺到雪娘的套路,他必須堅守原則。
“你在害怕我嗎?怕我吃了你?”
“雪娘,我真幫不了你。”
“是幫不了,還是不想幫?”雪娘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房間裡的曖昧氣氛。
“咚咚咚!”
何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推開雪娘,衝到門邊。
“我去開門!”
雪娘看著何誠慌亂的背影,她的表情恢複了平時的高冷。
她掏出手帕,慢慢地擦拭著腿上的水漬。
何誠打開門,卻發現門外空無一人,隻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靜靜地放在地上。
“門外沒有人,隻有一個盒子。”
雪娘站起身,走到何誠身邊,她俯視著盒子。
“把盒子拿進來。”
“這應該是粉絲送的禮物吧,沒想到居然找到住所了。”何誠猜測道。
何誠將盒子拿進屋內,放在桌上。
雪娘輕輕地打開盒子,就當盒子打開後,兩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盒子裡,一隻死去的鳥靜靜地躺在裡麵,羽毛淩亂地沾著血,脖子曲折,眼睛緊閉,十分淒慘。
上麵赫然還有一張恐嚇信。
信上用鮮紅的字跡寫著:“再敢對天使大人不敬,下場就是這樣。”
何誠看到死去的鳥時,心中微微一驚。
那刺眼的紅色,說明信上的字是用鳥血寫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