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正傑掃了一圈,目光落在景河身上。
“就是你打傷了那九個人?”
“是踢傷的!”
“不管是怎麼傷的,是你就好!現在,他們已經死了,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古賜眼睛一縮,之前那九人雖然受的傷不輕,但還是能救一下的。
可現在,方家直接弄死了他們。
用九個人的死,來栽贓叔父,滅他們古家。
方家好狠。
不知道叔父會怎麼做!
景河走上前,“我覺得,死九個人遠遠不夠定我的死罪!”
“很有自知之明!”
毛正傑擺出凶狠的架式,“所以,還要加上古震的死,以及搶走一千萬銀票的大罪!”
“有證據嗎?”
“你跟我們回去,自然就會有證據!不然……”
毛正傑一揮手,手下三十多名城衛軍,將景河包圍起來。
一個個虎視眈眈。
毛正傑半點都不帶怕的,他是接到方少的命令,帶人來抓這個小白臉的。
至於證據,抓回去之後,要什麼樣的證據都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毛正傑又盯著古賜,“你最好讓開,要不然,就把你當成同夥一起抓回去!”
“要抓就一起抓!”
古賜半步不退,反正他都相當於死過一次了。
這時,景河說道“十個人,死在十個方向,還都是我殺的,這個證據不太好找,也很麻煩。
不如這樣,我給你們一個證據!
把你們打成重傷,如何?”
毛正傑還沒弄明白景河是什麼意思,景河已經出手,拳如怒濤。
正是怒濤拳!
一拳一個,無人能擋。
哪怕後麵的人反應過來,做好了準備,也擋不準。
僅僅七息時間,三十多名城衛軍全部倒在地上,吐血、抽搐。
景河回頭,盯著毛正傑。
毛正傑慌了,急道“我們是城衛軍,你對我們出手,就是和城主做對,是和大乾神朝做對,你……”
砰!
一記怒濤拳,轟在毛正傑的胸口。
有著五境修為的毛正傑,體內的真氣剛剛翻滾起來,就被直接震散。
肋骨斷了。
五臟都在顫抖。
身子也倒在地上。
景河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毛正傑感覺有十萬大山壓在他身上。
“你……怎麼敢的?”
“我也想問你,你怎麼敢沒有證據就來抓我的?是方修遠給了你底氣嗎?
可方修遠保不了你!
何況,你是周一水的手下!
不是方修遠的手下。”
周一水,望月城城主。
方修遠,就是方少。
毛正傑感覺自己的靈海在崩裂,武道根基也不穩,心裡不安到了極點,但嘴裡還在威脅。
“城主都要聽方少的命令,所以,我是誰的手下都一樣!方少要抓你,就是城主要抓你!”
“那可不一定!借你衣服和鮮血一用!”
景河直接從毛正傑身上撕下一塊衣服,然後,腳上用力,毛正傑立馬暴吐鮮血。
毛正傑抓住他的手指,當成筆,染了血,在衣服上寫下。
“周一水,周鵬舉喊你回家吃飯!”
隨後,將布條放在毛正傑胸口。
“把這個布條拿回去,給周一水看!友情提醒兩點,第一點,你千萬不要看,看了,你必死!
第二點,你一定要送到,你不送到,你全家老小都會死!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景河起身。
毛正傑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他放著狠話,“你等著,城衛軍不是隻有我們這點人!城主不會放過你,方少也不會放過你!”
“三息時間,還沒有消失在我眼前的,殺無赦!”
聽到這話,城衛軍驚恐萬分,忍著劇痛,雙手當腳用,爬著、滾著離開了古家。
景河看著他們背影,掏出一塊發著光的石頭。
“方修遠那個人,心腸壞到了底,我們不在家,他很有可能上門來打擾老夫人,你拿這塊靈石,去把你們家的陣法激發一下!”
“叔父,靈石很珍貴的,我們……”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不能給方家任何鑽空子的機會,你要是覺得欠了我的,以後好好做事來還就行!”
靈石,哪怕是下品,也能值幾十上百萬銀子。
還是有價無市的那一種!
因為武者可以從裡麵直接汲取靈氣功修煉,修為越高的,越是需要靈石。
甚至在強者圈子裡,交易用的貨幣都不是銀子。
而是靈石!
此外,布陣、煉丹、畫符等等,都缺不得靈石。
古家有大陣,卻還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就是因為沒有靈石激活陣法。
有了這塊靈石,少說能撐個三天三夜。
在古賜心裡,叔父給的不僅是一塊靈石,更是對古家的傾心守護。
如此情義,僅僅是好好做事,根本不夠。
他要拚命做事。
古賜接過靈石,去激發陣法。
景河想了想,又取出一些符紋遞給古老夫人和蘇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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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以防萬一,你們拿著這些符紋,就算是六境武者,也能抵擋一二!”
“好!”
古老夫人沒有說謝,因為嘴上的謝,分量太輕了。
很快,古賜激發了陣法。
表麵上看起來,古家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不懂陣法的人闖進來,那就會陷入刀山火海、龍潭虎穴當中。
景河帶著古賜出了古家,卻沒有往方家走去。
而是朝城東的乞丐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