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就這麼站著露出冷笑,既不吵也不鬨,但這種行為卻能讓安然瞬間破防。
本來她就各種擔心季白對自己進行很多邪惡行為,但是現在一看,對方根本對自己沒想法。
這讓一直被許多男生追捧,幾乎認識的男生都得討好的安然,心中甚是不悅。
“這麼好看的女生,他就沒有一點想法?是不是男人啊!”安然有些惱怒地想著。
雖然心中這麼想。
但安然卻沒敢把這種想法真正表現出來,畢竟眼前的男人,確確實實是個反派。
可能他現在隻是在裝傻,以此降低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覺得他很普通。
等到季白哪天把邪惡的計劃補充完畢後,那安然肯定會遭受到來自季白的犀利迫害。
想到這裡,安然甚至已經看見了季白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邪惡靈魂。
心中十分自信自己沒猜錯,她也是把先前慌張的情緒拋開,有些自信地說道
“哈哈,你想通過這種小孩子一樣的手段降低我的注意力?”
“是不是覺得你在這發癲,光著腳跟著我,我就會覺得你很可愛?”
“你太年輕了,季白。”
說到這句季白很年輕的時候,她還裝模作樣地揚起頭,將自己的黑色長發甩到一旁,似乎自己已經看穿了季白的偽裝一樣。
但事實並非如此。
她是真的沒想到,季白這種反派竟敢通過這種手段來惡心自己。
更沒想到的是,自己聽見彆人路過的議論聲後,心中真的非常尷尬,甚至一度羞憤到想鑽進地底藏起來。
光是晚上她都這麼尷尬,這要是換成白天的話,安然都不知道自己還敢不敢抬著頭走路。
要知道她可是安家大小姐,在父親和姐姐的教導下,她從小到大都一直注重著禮儀。
這種光腳出門的事情彆說做了,哪怕是突然有了類似的想法,她晚上睡覺都得做噩夢驚醒。
因此她隻是裝作自己很平靜,實際上她心中早已嬌羞難耐,慌亂不已。
“你說你的,我隻是走路而已,彆管我。”
麵對安然那副沉穩的表情,季白倒是毫無所謂聳了聳肩,淺笑著回了她一句。
這話說的安然當場破防。
“你神經病啊!都跟你說了要注重禮儀和著裝!”
“你看看你不穿鞋在這被人看笑話,路過的學生都把你當傻子看。”
“我要是你,早就捂著臉跑了,知道嗎?”
氣不過的安然露出冷峻的表情,對著季白就是一頓數落。
但從季白那股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她知道,對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怎麼說。
他就隻是單純的想惡心自己,想讓自己破防!
這種幼稚的辦法,能讓安然這位完美的校花妥協?
嗬,真是個笑話。
三分鐘後。
望著操作近在眼前,季白依然還在她身後吹著口哨,時不時還和路過的各種學生打招呼。
一直在忍耐的安然氣的赫然低下了頭,她死死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捏緊歸捏緊,她知道自己不能打季白,因為這樣的話對方就會借此大作文章,使本就被動的安然直接陷入絕境。
在心中反複思索後,她隻好忍住情緒鬆開拳頭,眼含著淚水對季白鞠了一躬。
緊接著用祈求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