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又來蹲牆角!
曹魏無視凰緋清的“瘋言瘋語”,麵無表情給某人上完藥,動作嫻熟的擦著手,還不忘教訓某人。
“殿下是為了你的傷來的,有什麼話趕緊說,彆浪費大家時間。”
他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堂堂的都尉,淨給他每天跑腿當小弟了。
哪怕是受了傷還得給他上藥,他又不是南蘄的侍女。
曹魏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也上不去,順又順不下來,一雙狹長銳利的眼眸直勾勾掃向窩在床頭瑟瑟發抖的男人。
南蘄一嚇,嘴唇皮子哆哆嗦嗦,“我,我都是傷患了,能不能對我態,態度好點。”
“我看你中氣十足,臉色紅潤,還有曹都尉這麼帥氣的男子為你端茶遞水,整個尚都國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人有這麼大的麵子,南公子還有什麼不滿足不樂意的,嗯?”
看向凰緋清那張愈來愈明媚動人的嬌顏,南蘄欲言又止。
這女人是妖精嘛,幾天不見,感覺更美了幾分,不過美是美了,渾身散發著的戾氣是怎麼回事?
南蘄喜歡美麗的事物不假,可他是個識時務的人,凰緋清縱然是個十足的美人兒,在他心中充其量也不過是一條美女蛇。
蛇這種生物他從小打交道,冰冷又嗜血,咬人不慎。
“咳咳,我那是自己的身體底子好,話說回來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彆以為就那點障眼法可以逃得過我的眼睛,你府中那丫頭騙騙尚都國的人也就得了,也騙不過我這雙慧眼。”他最精於易容術,任何人想要在他麵前裝神弄鬼都是班門弄斧。
凰緋清美眸盈盈,“與其多管我的閒事,南公子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這一次傷的是屁股,算他命大。
要是下一次對方射中的是他的心臟,甚至貼心的在箭頭塗抹毒藥,他能繼續這麼走運那才是命硬。
“額……我能得罪什麼人。”南蘄摸著下巴思索片刻,臉上浮現出一瞬焦慮。
“我不管你到底在盤算著什麼,和親勢在必行,我不希望出什麼亂子。”
頓了頓,凰緋清眯著眼警告他,“你可是要娶嫡公主的,安安分分的待著,等到淩王大婚之後,陛下定會安排你與九公主的婚事,促成尚都國與南疆的秦晉之好。”
“七殿下果真覺得陛下會將心愛的嫡公主送往和親嗎?”南蘄正色繼續道,“我這次死裡逃生的代價可是折損了不少南疆暗衛,他們的身手可以以一敵十,就這樣的程度還團滅了,可想而知派來殺我的人,是沒有打算讓我能夠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
“在皇城腳下,除了不想九公主嫁與南疆和親的人,本公子還真想不出誰能下如此狠手,又能夠有這樣的勢力和神通。”
他說的是皇後,還是太子?
曹魏冷聲嗬斥道,“不要亂說,沒有證據的事,被人聽了去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怕什麼,我又沒有指名道姓。”南蘄吊兒郎當的披著黑色的外袍,裡麵是白色的裡衣,如果稍微仔細看,還能看到他裡衣左胸口下方繡了一朵淺金色的芍藥。
“你,你眼睛亂瞟什麼,女孩子家家不不不害臊。”
南蘄麵一燙,慌忙遮蓋住自己的身體,沒好氣瞪著凰緋清,“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但我這個人還是很有原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