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不止是發生在楊家,而是小豆豆班裡二十幾個人家裡都同時發事了,雖然過程略有不同,但結果都幾乎雷同。
脾氣好的家長在沉思,脾氣不好的大人在打孩子,反正,這天晚上,很熱鬨,吵吵嚷嚷的一幕在京城不同的地方上演。
造成這一切的小豆豆和林悠悠兩人完全不知情,兩人現在躺在小豆豆的小床上,林悠悠下在給小豆豆講故事,今天的故事比較長。
叫《西遊記》從猴子出生,一直講到猴子學藝歸來大鬨龍宮,拿到如意金箍棒。
林悠悠講的口乾舌燥,低頭看到小豆豆一臉興奮,雙眼瞪的大大的,期待的看著自己問“然後呢,然後呢?”
林悠悠沉默了,失策,她怎麼忘記了,猴子可是一個神話,一個每年暑假必看電視,經過20多年依舊經久不衰,被人津津樂道的經典名著呢?
弄錯了,林悠悠如此想著的時候,無奈的對精神飽滿,明顯被吊起興奮的小豆豆道“時間很晚了,早點睡吧,明天,明天咱們繼續,好不好!”
“哦。”小豆豆雖然很失望,但是也沒有拒絕,乖乖的點頭,小嘴在林悠悠臉上親了一下,紅著小臉道“母親晚安。”
林悠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逗的樂的不行,很自然的在小豆豆的臉上也親了一下,聲音輕柔的道“晚安。”
說著,林悠悠把小豆豆的被子又塞了塞,看了看煤依舊旺盛,一旁的門也被開著一條縫隙,安全,這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富貴走進來在一旁的小榻上躺下,守著小豆豆。
林悠悠從小豆豆的房間裡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小豆豆大廳的桌子前喝茶的賀逸淩不由的一愣“還沒有睡?”
“我在等你。”賀逸淩很自然的回答道,放下手裡的茶杯,站起身來,大手牽起林悠悠嬉嬌嫩的小手,聲音低沉的道“走吧。”
林悠悠仰著小臉,看著賀逸淩俊美的側臉,任由的他牽著她離開小豆豆的房間。
賀逸淩開口道“你講的故事很有趣,也很特彆,這個猴子,很厲害。”
林悠悠聞言,無聲的勾起了唇角,笑得雙眼都是彎彎的。
沒有聽到回答的賀逸淩轉頭,一眼就看到此時笑得甜甜,漂亮的不像話的林悠悠,柔和了眉眼“怎麼了?”
林悠悠搖頭“沒有想到,王爺也喜歡聽這樣的故事。”
果然,任何人都逃不出猴子的魅力。
賀逸淩同樣笑著道“嗯,很特彆的猴子,是你想出來的嗎?”
“不是。”林悠悠可不敢說這是自己的傑作,畢竟,這樣的神著可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是一個叫吳承恩的大作家寫出來的,我很喜歡看,所以便記了下來,故事特彆的精彩,而且很長,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林悠悠說到吳成恩,眼裡是滿滿的崇拜。
“這個人是誰?”賀逸淩淡淡的問道。
“不認識,我隻看到過這本書,聽說,已經死了好多年了,隻是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有流傳出來。”
“嗯。”賀逸淩的眼裡帶著笑意,好似,他的表情和神態,一直都不曾變過一般。
“不過挺有意思的。”
“嗯,神話故事,講了一個彆人想象不到,卻無比向往的生活。”小的時候,她就想著,如果自己能夠穿到西遊記裡,一定要看看這隻美猴王身上有虱子沒有!
咳……
這個想法,就要不說出來了。
“是啊。”誰不想自己有奇遇,無所不能,可是現實裡,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可能性呢?
所以,人們更喜歡看這些,來豐富自己的內心。
兩人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賀逸淩對林悠悠說道“對了,兩天後尤雲國的使臣會來,已經遞交國書,此時已經在咱們大慶國內,到時候可能需要你去宮內出席活動。
京城會亂一些,你出門的時候帶好侍衛,注意安全,咱們不惹事,但是萬一有人招惹咱們了,還回去就是了。”
“好。”林悠悠笑笑“他們怎麼突然來咱們國家?這不年不節,也沒有什麼特大事件,好奇怪。”
“現在也不清楚,隻是突然遞交的國書,皇上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大慶國內了,眼下也隻能等了,等他們到了,他們的目的自己也就知道了。”賀逸淩眉頭微微皺著,臉色同樣不太好看,畢竟,誰都不會喜歡突然冒出來的人。
“嗯。”林悠悠點頭,不管怎麼說,來者是客,在不知道他們目的,是敵是友之前,隻能先看著。
“酒坊那裡目前也已經不用你每天呆在那裡了,你也儘量先不要去了,等尤雲國的人走了之後再說。”賀逸淩不放心的再交代一聲。
“好。”林悠悠依舊點頭。
賀逸淩看著林悠悠,好笑的道“怎麼?結了婚之後,這麼乖乖,我說什麼你就好,怎麼?和我,沒有話可說了?”
聽到賀逸淩這以說,林悠悠一愣,輕笑“結婚過日子的,又不是情情愛愛的,哪裡有那麼多你死我活,戀戀不舍又膩膩歪歪的話要說?不害羞嗎?”
賀逸淩聞言,本來已經躺在床上的身子不由的又坐直了,雙眼幽深微暗,聲音低而沉的道“我倒是想讓你對我多一些依戀,多一些懷情愛愛的想法。”
賀逸淩看著林悠悠的模樣,又輕笑出聲,自己回答自己的問題“不過,那樣好像就不是你了,算了,你也不需要改變,做自己就好。”
賀逸淩沒有說的是,大不了,他自己來改變,既然她不喜歡粘著他,那就他粘著他。
感情,不是一個人付出,一個人享受就可以,是需要兩個人共同經營的。
林悠悠躺上床,笑了笑低聲道“賀逸淩!”
“嗯?”賀逸淩看著林悠悠,眼底是柔和的光。
“咱們就這樣,相互扶持著一直到老,怎麼樣?”林悠悠雙眼緊緊的盯著賀逸淩問道。
“好。”賀逸淩點頭,本本來就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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