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隱忍下來接受這個事實,兩姐妹以後共侍一夫呢?還是想辦法退婚?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這可是皇子,皇家不要顏麵嗎?
最後一個可能就是不給二皇子麵子,直接處理了自己的堂妹,這個……好似有點兒破壞以後的夫妻感情。
哎,真難選,連這些人都幫著林悠悠愁。
可做為當事人的林悠悠心裡卻在大笑,麵上卻是一片沉冷,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大手門,抬抬手,試了幾下沒敢推開,好似失去所有人力氣一般,身子一歪,剛剛好推開了那扇擋住所有人目光的門。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向房間裡,熱烈而激動。
入眼的一幕,果然沒有辜負她們的期待。
隻見女子一身痕跡,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隻用一個床單包裹著身體,那雙雪白細嫩的手臂暴露在空氣裡,呈現在眾人麵前。
一起來看熱鬨的男子同時低頭,隻眼神偷偷看上兩眼,非禮勿視。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事件的男主人,二皇子賀子軒,隻見他同樣身上無一物,用褲子圍住自己的下半身,上半身也儘量包裹住,隻是沒有女子那麼在意。
這時的他臉色鐵青,也沒有什麼風格可言,怒瞪著門口的所有人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這一幕讓這些未出閣的女子們羞紅了雙頰,她們默默的往後退退,會長針眼,退退,不能讓彆人知道她們看到了。
因為這一退,最前邊門口的隻剩下靠在門上一臉難過的林悠悠,身邊是捂著小豆豆雙眼的賀逸淩和做為主人的賀均言與王妃許晴心。
賀均言捂住自己王妃的雙眼也難擋許晴心鐵青的臉,這兩個賤人,竟然敢在她的家裡廝混,簡直是該死。
可是這一刻卻不是她生氣的時候,她輕輕的拉了拉賀均言的衣角。
做為夫君的賀均言多了解自己夫人,臉色同樣鐵青的對二皇子道“還不嫌丟臉,快把衣服穿起來。”
這話,讓臉色本來就難看的二皇子臉色更加難看了,冷聲道“是本王不想穿衣服嗎?是本王的被燒了。”
這話,讓本來膽小縮回去的眾男男、女女瞬間從牆外探出一個個精致的小腦袋,看著床邊上還冒著煙的火盆,不知道是誰燒的,但是她們隻想說:乾得漂亮。
賀均言的臉色更加的黑,對一邊傻掉的丫環冷聲道“還不去找衣服。”
“是。”丫環慌慌張張的退出去了。
這時候林悠悠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站好,像是強裝堅強的樣子。
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啊,來個,演就演。
林悠悠雙眼通紅,卻沒有眼淚流出來,像是堅強忍耐的女子一般道“晉王既然如此喜歡我的妹妹,我現在知道了。”
賀子軒雙眼輕眯的看著林悠悠,如果是平時,他還有心情哄一哄這個裝模做樣的女人。
可是現在,他一點兒心情都沒有,所以,賀子軒冷著臉一點兒也不客氣的道“雖然是不應該。
但是,本王做為王爺,以後的女人不會隻有你一個,隻是多一個少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你也不必放在心裡,我的王妃之位,依舊是你的。”
林悠悠心裡嗬嗬嗬,麵上卻是屈辱“你的女人是誰都可以,為什麼非得是我的妹妹?這對我就是羞辱。”
“姐姐。”一直低著頭哭的林菲菲這時突然從床上下來猛得跪到站著的賀子軒腳邊,麵對著林悠悠道“王爺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未知為何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可是……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無力改變,請姐姐息怒,妹妹任由姐姐處罰。”
“那我不讓你嫁給王爺呢?”林悠悠深吸口氣看著她道。
林菲菲聽到這話,像是天要塌下來一般,人往後一坐,抱著訂單坐到地上,小臉慘白,眼淚更是像不要錢一般嘩嘩直流,一臉難以置信的道“姐姐?”
“你不是說認我處置嗎?”林悠悠雙眼冰冷的看著她。
“我……”林菲菲聲音顫抖,看看林悠悠,再看看賀子軒,聲音特彆低,特彆無助的吐出兩個字“王爺。”
然而,就是這兩個字,讓賀子軒的大男子主義瞬間到達頂峰,擋在林菲菲前邊淡淡的道“夠了,彆得理不饒人,菲菲也不是故意的,事情發生了,就想辦法解決。”
“菲菲,嗬嗬……”林悠悠突然微微提高聲音似哭似笑道“王爺竟然知道我堂妹的名字,王爺可知道我的名字!”
聲音雖然不是特彆大,卻讓偷聽的眾人都聽到了,精明一些的人都嗬嗬冷笑,不精明的人也被身邊人小聲提醒“兩人可能早就搞到一起了,如果第一次見,王爺怎麼知道林小姐的妹妹叫菲菲?”
“哦,明白了。”恍然大悟啊。
“你。”賀子軒臉色難看,眼底閃過一絲厭煩“本王說了,會對你好,給你王妃之位,不必再多計較。”
到最後,賀子軒都沒能說出林悠悠的名字,可見對她並不上心,所以,給出的承諾,可有一分真心?
林悠悠苦笑道“我隻問王爺,您打算如何處置我的堂妹呢?”
“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人?”賀子軒真的煩了,這個女的,怎麼沒完沒了了?該死的,他最討厭這樣的女人了。
“請王爺回答我的問題。”林悠悠依舊不依不饒。
“我已經毀了她的名節,本王會納他為妾,放心,她不會影響你的地位,我會讓她離你遠遠的。”賀子軒不耐煩的道。
“既然如此,堂妹是王爺的女人,這裡就交給王爺了,表姐,我選回去了。”林悠悠深吸口氣,堅強的道。
許晴心不放心的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有青梨兩人,沒事,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我先走了。”林悠悠笑笑,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在所有人眼裡,林悠悠通紅的雙眼,強裝的堅韌和微微顫抖卻努力維持平靜的模樣,再再說明,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再也無法呆在這裡,隻要快些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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