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昊叮囑了田丹一聲,讓她不要亂跑後,便返回了尚海市區打探情況。
與此同時,銀行的行長剛剛被破口大罵了一頓,電話是南方京城那位親自打過來的。
基本上就是罵他飯桶,說他無能,後麵越罵越臟。
但銀行行長覺得自己冤啊,這黃金又不是在自己銀行丟的,是在船上丟的,關他個鳥事啊。
要怪就怪保密局,怎麼能怪到自己頭上呢,要罵也應該罵保密局飯桶,保密局無能才對。
奈何這種話,他也就在心裡想想,在電話裡麵根本不能說,說了就叫推卸責任。
小心翼翼的掛了電話以後,他就開始發脾氣了。
“王八蛋,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現在也就隻能罵罵我了!
老子兢兢業業,為了整個金融體係做了多大的貢獻。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小舅子都做了什麼,整個金融體係,都是被這群王八蛋給毀掉的。
從法幣到金圓券,貶值到了隻有原本的1\,超發貨幣1萬倍,到現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民間的那些真金白銀,全部被這些超發的貨幣給吸了過來,然後一起送到大島去!
“畜生,比畜生都不如!”行長真的非常生氣。
什麼寄吧破玩意兒,居然還罵他,關他屁事啊,這都怪到他頭上來?
那些就知道撈錢,把整個家底全部敗完的人,成天都在敲詐勒索全天下老百姓,把所有人的錢都裝進自己口袋裡的人。
讓他們失去了民心的人,卻還是活得好好的,活得非常的滋潤,這讓他越想越氣。
真真正正的體現出了那一句話,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像他這樣還在勤勤懇懇工作的人,竟然還要挨罵,可即便如此,居然還讓他繼續運送黃金。
明知道有人要搶劫黃金,還特麼頂風作案,啊呸,這個詞兒用的不對。
還特麼主動送人頭,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被他砸的差不多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了。
銀行秘書長,這可不是他的秘書,秘書長的職位隻比他低了半級。
“行長,第二批黃金已經到達,是隔壁錢塘省的,總共有30噸,已經入庫了!”
秘書長看著行長辦公室裡麵一片狼藉,還有行長那張黑的嚇死人的臉。
他就知道行長現在肯定不好過,因此說話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
“知道了,暫時先加強安保措施,等其他地方黃金送到,再統一給運出去,對了,金庫的安保措施一定要做好!”
“如果這一次黃金在銀行丟了的話,我們的項上人頭怕是難保了!”行長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繼續說道:
“去把保密局尚海站的站長給我叫過來,我要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一個小時以後,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人來到了尚海銀行。
這個人的表麵身份是尚海小學的校長,實際上他是保密局尚海站的站長。
他已經被確認,是要潛伏留下來的人員,為以後的破壞工作做準備的。
“劉行長,不知找方某何事啊?”
“方校長,明人麵前就不說暗話了,這次那85噸黃金的事情,經過你我都知道,本就不是我們的問題,奈何這口黑鍋還是得我們來背!
這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今天從隔壁錢塘,運過來的30噸黃金已經入庫,過些天押送黃金的事情,希望你多上點心,確保萬無一失。”
“否則,你這個保密局尚海站的少將站長,可能就會變成少頭的站長了。”劉行長陰陽怪氣的說道。
“啊,誰能想到對方居然能混上軍艦,連帶軍艦一起劫走呢!感歎過後,方校長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過,我們已經從其他線上,查到了這次劫黃金的線索了!”
“哦,是誰乾的?”劉行長聞言立刻來了精神。
方校長徐徐說道:
“當年尚海田家的田大小姐回來了,她的任務就是截留我們的黃金,並且她這次還帶了一個好手回來!”
“根據大豐號上活著回來的船員描述,當時對大豐號發起攻擊的應該就是這個人。”
“不過這人身手極其高超,一個人就乾掉了我們保密局十多號人,非常的很棘手!”
“不過我懷疑,應該不止一個人,因為不論是把軍艦開走,還是解決我們十多號人,不可能一個人完成的!”
劉行長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這些事情就不用跟我說了,這是上麵派來的調查團該解決的,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是接下來這批黃金的護衛工作。”
方校長點了點頭說道:
“這一次你就放心吧,之前的錯誤我們不會犯第二次,這次我們聯絡水母組出手~!”
“那池鐵城同意出手了?”劉行長驚訝的問道。
“池鐵城還在巴離那邊學習,預計還有一個月後才會過來!”
“雖然池鐵城沒有回來,但他的徒弟也不差,都是學到了真本事的,而且這一次是水母組集體出手,肯定萬無一失!”方校長作出保證。
“池鐵城不在?”劉行長皺了下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要明白,有水母的水母組和沒有水母的水母組,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組織,想必這一點你也應該知道。”
“而且強如水母,當初也是需要牧魚這個非常強悍的搭檔,才能完成那麼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現在的水母組,既沒有水母又沒有牧魚,我還是不放心!”
這件事情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劉行長就算再怎麼小心謹慎也不會有錯。
方校長聞言混不在意,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