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司藤一起在院子中寫字作畫,心情愉悅的她見到瓦房過來,便教她寫字。
林昊也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教瓦房寫字呢!”
“林叔叔!”見到林昊過來,瓦房立馬放下筆走,來到到林昊麵前偷偷的說道:
“司藤阿姨的手好軟呀!”
“你個小鬼頭!”林昊摸了摸瓦房的頭笑著說道。
“我看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是不是!”司藤沒好氣的對著瓦房說道。
“林叔叔,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瓦房拉著林昊說道。
“好啊!”林昊笑著說道:“是什麼故事呀!”
瓦房要你知道說道:“是叔叔給我講的,叫什麼傘的怪物,頭大大的,像不明飛行物飛碟。”
“身子細細的,跟樹枝一模一樣,叫什麼?什麼傘,它······!”
小孩子的記憶有限,記得東西不算多,能把故事講完整就不過了。
而林昊立刻知道說的是什麼,於是摸了摸瓦房的頭說道:“瓦房,這是在哪裡聽說的呀!”
瓦房古靈精怪的說道:“是白金叔叔那裡聽來的。”
林昊了然,知道是白金在給兩人透露信息,提醒司藤小心。
而司藤笑了搖了搖頭說道:“叫赤傘!”
“對對對,就是叫赤傘!”
······
夜晚,眾多懸師在房間裡,修煉各自的技法。
白金的法器是一黑色骨扇,運起法力,扇麵的鳥兒化作一隻隻帶著黑煙的鳥兒,在那裡飛來飛去。
馬丘陽懸師的法器是一枚葫蘆,大肚腩,葫蘆腰上係個紅綢帶,像八仙裡鐵拐李的酒葫蘆。
蒼鴻會長的法器是一柄長槍,丁大成的法器是錘子模樣。
幾人剛修煉一會兒,法力深厚的蒼鴻會長察覺到一股,非常明顯的“苅族”氣息,於是立刻追了出去!
然後瞬間被一團暗紅色能量打傷,其餘眾人也察覺動靜,也都追了出來。
當幾人看到蒼鴻的時候,蒼鴻嘔出一大口血,顯然是受了重傷,短時間內不能好的那種!
潘祈年問道:“老會長,剛剛看到是誰了嗎?”
蒼鴻虛弱的道:“不知,但一定是苅族!”
王乾坤眉頭微蹙說道:“苅族?怎麼會呢?”
丁大成疑惑的說道:“剛剛我的探測儀發生了異動,應該是感受到了苅族的氣息,不會是司藤來過了吧?”
馬丘陽皺眉說道:“這個司藤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表麵上等得氣定神閒的,暗地裡是不是起了疑心,偷偷來探個究竟了?”
“哎呦,你們緊張什麼?我覺得司藤不會做這種鬼鬼祟祟的事情!”
王乾坤可是和司藤打過交道的,他眼中的司藤有什麼仇當場就報了,做什麼事情都是正大光明,想殺誰就殺誰,還用得著鬼鬼祟祟嗎?
潘祈年皺著眉頭說道:“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說,這附近除了她還有彆~!”
“還有彆的苅族!”大家都想到了這一點,異口同聲的說道!
蒼鴻會長使勁咳嗽了幾聲說道“看來我們要跟苅族一戰到底啊!”
“諸位,乾嘛呢?”聽到幾人的說話聲,顏福瑞從房間走了出來!
他沒有法力,因此苅族出沒的時候,他並沒有察覺到。
走的近了,顏福瑞看著蒼鴻會長麵前的鮮血,趕緊關心的問道:“老會長,您怎麼了?”
蒼鴻沒有回答顏福瑞的問題,而是勸說大家都回去,至於他自己,則是由王乾坤送回去!
顏福瑞見眾人不與他說,無奈的搖搖頭,回到房間。
可是,當顏福瑞回房間的時候,卻發現瓦房不見了,於是趕緊叫人。
這一下子,大家都起來了,和他一起尋找,後來更是找到監控,可是監控中顯示,瓦房是在樓道中突然消失的。
而他消失的那麼幾秒鐘,監控剛好就壞了,眾人尋找了一晚上,結果根本沒有找到任何蹤跡。
白金懷疑是人販子,讓顏福瑞趕緊報警,可是其他懸師卻知道,一定是苅族做的。
沈銀燈這時候又來了,把這件事引到了司藤的身上,又讓司藤背了個黑鍋。
顏福瑞當即快速跑向林昊和司藤的住處,王乾坤擔心出事,連忙跟了上來。
此時司藤正準備,跟林昊深入交流,結果聽到敲門聲。
“咚咚咚!”林昊將門打開,就見到顏福瑞氣衝衝的,走到司藤麵前質問道:
“司藤小姐想要瓦房做人質和我說一聲就好,我自會把他送過來,何必半夜抓人?”
“他還隻是個孩子呀,他什麼都不知道,我明白我很沒有用,沒有給你們探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這不關瓦房的事啊!”
司藤鳳眉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我抓他做什麼?”
林昊拍了拍顏福瑞的肩膀說道:
“你先冷靜一下,我家司藤那麼囂張,抓人直接都是明搶的,用得著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去抓嗎?”
王乾坤腦子還算清醒,頗為認同的點點頭:“對,這點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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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顏福瑞終於反應過來,喃喃道:
“我替你做事嘛,我們是自己人,你抓他乾嘛呀?可是,不是你還能是誰呀?”
他皺著眉頭苦思冥想,老天沒給他聰慧的大腦,想的腦子都疼了還是一鍋漿糊。
就在這時,白金和沈銀燈一行人走了進來。
“找著瓦房了?”顏福瑞見到來人,滿含期待的迎了上去。
“沒有!”白金搖搖頭說道:“我們是來找司藤小姐的!”
“找我做什麼?”司藤盯著白金仔細的打量了幾下,她可是記得,林昊曾經跟她說過,白金和她是老熟人。
可看了許久,她硬是沒看出來,她跟白金什麼時候見過麵,反正她是毫無印象。
“咳咳!”白金被司藤看的有些不自在,重重的咳嗽了幾下道:“你要的證據,我們拿來了。”
司藤神色一凝,站了起來,沈銀燈抱著一個密封玻璃瓶走到跟前,放到司藤麵前。
司藤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赤傘的血濡之泥嗎?”
“沒錯!”沈銀燈有些心虛,不過麵上還是表現的非常鎮定,於是點點頭說道:
“當日事情發生的太快,我與它也隻是打了個照麵,說它是赤傘,也都是事後根據舊時的記載所推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