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那俊美的臉上都有些怪異之色。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占邪灘為己有了?”他攤了攤手:“我隻是說,在我潛入邪灘之時,你們不得撒網,省得媽的動不動就給老子網上來,僅此而已。”
“啊?”紀辭懵了一下:“隻是如此?”
“啊?!”
紀辭又懵了一下:“道友以肉身潛入邪灘?”
“師祖…是如此的。”小邪修悄悄說了一句。
紀辭驚了!這他媽得是什麼肉身強度?這得多牛逼?這修的魔功品階得多高,扛得住邪灘之水的侵襲?
“道友真不是?”
“不是,你們可以滾了。”墨隨手擺了擺手,一老一小,窮逼似的,懶得殺。
“多謝道友!額…多謝前輩!”紀辭大喜,連連作揖,忽然,其老目轉了轉。
“前輩怕是隱世強者故而才名聲不顯,想前輩這般人物,總有一日會名動魔域!小老兒願追隨前輩……”
找個大腿抱!這大腿也是魔修,萬一他有麵子,能少讓自己掏點邪靈晶呢。
“滾。”
“哎,好,好,前輩…”一老一小估計是慶幸自己撿了一命,又慶幸墨不是要獨占邪灘,這才如蒙大赦的去撈邪靈晶了。
墨則是晃悠著十分隨意的步子朝七殺殿內走去。
餘牧的生機一直在消散,這是肉身沒了靈魂滋養之後的體現。
雖說餘牧的生機龐大,但若長此以往,他的肉身…會死。
墨自是不會像餘牧傳音所說那般坐視不管,他打定主意,每日為餘牧輸送一次生機。
同源的生機。
而邪灘邊緣,有新來魔修強者的事情,到底是瞞之不住。
這日,離極宮中,身著玄色戰裙的蘇祈緣正坐在魔尊離孤對麵,二人商量著什麼。
“師尊您看,魔域中,足有八萬魔修可組成強橫戰力的大軍!這股力量,攻伐或許不足,卻也足夠自保於亂世。”
蘇祈緣那纖指下有一道靈力光幕。
而光幕中,則是魔域的概況。
“隻是師尊您出關不得,整合起來頗為費力,畢竟朱老魔不會聽弟子調遣,還有幾個分神境的老魔也不會聽弟子調遣。
就算聽了,您不在,他們也是麵服心不服,他們傲慣了。”
離孤點頭,她輕輕將蘇祈緣額前散落的秀發撥到耳後:“你啊,整合魔域並非易事,不必如此著急,那大變之世,不是還未曾到嗎。”
“那也得先除掉那些邪修。”蘇祈緣不鹹不淡的道:“否則亂世臨,他們會是麻煩,隻是我手中尚且無刀。”
“阿玉如何?他快出關了。”離孤輕笑。
“溫如玉?您那養子?”蘇祈緣發出一陣鼻音。
那鼻音終究是沒忍住漸漸轉換成了瘋狂的嘲笑。
“就他?嗬哈哈哈,他也配?我要他一邊哭鼻子一邊砍人去嗎?”
離孤:“………”
那…那阿玉好歹也是本尊的養子啊,你…你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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