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葉天被自己逼的走投無路,入了道元閣,好像是因為自己為殺葉天而一時上頭踏碎了道元閣數百強者的屍體。
什麼大能,不就殺了他幾百個人嗎?其中不就有他幾個血脈子孫嗎,他便以大乘大圓滿修為追殺自己一個大乘初期數十年,小氣之人罷了。
“嗯,會失去進入中州的資格,倒也不至於喪命,也不會受到什麼損傷。”
雲不棄歎息一聲。
“而後的五坎,方為艱難之處,每一坎都有強橫的殺陣,隻有五坎皆過,方有戰七門的資格,失去了資格的弟子,輕則重傷,重則殞命。”
“七門,便是中州七個宗門受詔,擇同我等修為境界差不多的修士,同我等一戰,死戰!隻有戰敗七門,方能鬥天驕。”
“而隕落於戰中的弟子,皆為枯骨,斷了道途。”
“層層之下,怕這數萬人…最後也剩不下多少。”餘牧輕聲開口,他未問緣由,心中明鏡。
不過是雲河門為了撐場麵罷了。
對宗門而言,尋常弟子的命,正如他在紫雲殿前九十九階上殺的那些一般,無足輕重。
而且,這些弟子,恐怕也都知道,之所以來,為的也隻是進入中州的機緣。
“是啊,縱是不忍,亦無可奈何。”雲不棄又歎了一口氣:“而最後的鬥天驕,我雲河門需出二十個百歲之下的天驕,於戰台之上同中州的同階天驕拚殺。
也不至於喪命,但,也僅僅是不至於喪命,那方戰台浸著古往今來多少天驕的血,又有多少天驕夢斷戰台。
此戰…小牧,哪怕為師不願,你…也得出戰,因為挑選天驕之權,不在我雲河門,你一定會被選上。”
“師尊且寬心。”餘牧遞給雲不棄一個放心的眼神:“同階之下,弟子不懼任何人。”
“為師也對你有信心,不過萬事都要小心,為師不曾尋到合適於你的戰甲,是為師之過。”雲不棄輕輕拍了拍餘牧的肩膀,老臉上帶著愧疚。
餘牧則是灑脫一笑:“師尊給弟子的,已經足夠多了。”
鬥天驕?這個時間段…據之後的陸星河說,他還苟在劍門的外門吧?如果這次劍門也在來考核雲河門的七大宗門之中。
以這結界強度,隻要他來!那苟了許久的修為必定會露餡,說不準自己還能在戰台上碰到他呢,想想…還是很有意思的。
眼前,似有一道氣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天關吧?反正餘牧穿過氣牆時沒有絲毫感覺。
但新雲河門一共四萬多修士,就這一道氣牆,卻是最起碼撞的六千多修士頭破血流!
他們明明見有人輕鬆無比的穿了過去,自己卻死活過不去,不論嘗試多少次,也是一樣的結果。
那一刻,就一道薄薄的氣牆,仿如不可逾越的分水嶺,無法跨越的天塹,將他們牢牢擋在門外。
而穿過氣牆的人,卻緩緩的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甚至沒有一個人,會回頭看他們一眼,或者拉他們一把……
“師尊,他們…會怎樣?”柳禾心驚膽戰的過了天關,此時臉上還滿是後怕,也不知不覺間緊緊攥著葉天的胳膊。
有些長的指甲,直接嵌入葉天胳膊的肉裡。
葉天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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