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還不等餘牧有什麼反應,雲不棄老目瞬間被冰冷充斥。
“他一直於本座的酒窖中偷清靜,更是未離興雲殿半步,如此憑空汙蔑雲河少主,你安的什麼心。”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有些怪異,尤其是先前不屬於雲河門的七大元嬰。
早就聽聞雲河少主餘牧不受待見,先前的師門更是針對於他,他才投了雲不棄門下,今日一見…嘖嘖嘖。
一個真傳弟子都敢當眾劍指門中少主?這雲河門,真真是有意思。
倒是當事人餘牧,依舊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似乎對這種事根本就一點兒也不在意。
“雲長老何須如此疾言厲色,天兒所言也並非毫無道理。”
紫璃猶豫了一下,目中也是劃過一抹懷疑。
是啊!目前整個西北元嬰修為以上的就那麼幾個人,七大老牌元嬰都在雲河門中,他們更無分身之法。
雲不棄,門主,自己,也都分身乏術,五大堂主更是忙的不可開交!隻有牧兒,偷得了幾日閒…
可他似乎沒有理由這麼做吧?萬一…他真是魔修呢?但他經曆過化魔池啊…
紫璃的腦海中登時湧來一股劇痛,似乎是靈魂在掙紮,似乎是要告訴她對的事情,可那劇痛也不過是刹那罷了。
間眾人目光微妙,雲不棄心中那種失望不可控製的湧起,愈演愈烈。
他曾是你的弟子,你可曾信過他半分?他背上那已經消弭的鞭痕,他站在雨中,仿如支離破碎的模樣,或是拜你所賜。
你…真就沒有心嗎。
“所以,雲長老既為少主之師,其言便不可取,還望少主自證清白。”
紫璃沒說一句話,便有一瞬頭疼,但又似乎有什麼在裹脅著她,非要她這麼做一般。
“又讓我自證清白,這四個字…我聽的太多了。”
餘牧抬頭,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如今,他識海深處已經炸了!心魔罵的很臟,跳腳的罵,天道小樹也憤怒搖曳。
“他何需自證。”
雲不棄忽然冷笑,又饒有興致的看了餘牧一眼。
“烈血宗中,有女修被采補至死,邪淫手段毒辣,明顯是將其視為爐鼎,此言無錯吧。”
“無錯。”地火穀主點頭認同,他一向很反感這種手段。
“嗯。”雲不棄再次瞥了一眼餘牧,登時餘牧就感覺有些不妙!還不等他開口,就聞雲不棄淡淡道。
“且不說少主餘牧一直偷閒於酒窖,本座的禁製可以證明,就說其人,如今二十四年,依舊是元陽之身。
一隻童子雞,他不曾碰過女人,又談何采補,懂甚爐鼎?”
眾人:“????!”
餘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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