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另一個老頭兒也輕咳了一聲：“其實…在攆你的第三千多年，我們就不需要朱雀神羽了。”
“對，攆你就是因為要打賭，說看誰能先逮住你，拔你屁股上一根毛為證。”
“唉，當時棋差一招！否則老夫拔他兩根毛！”
浩天：“？？？？！！！”
正當浩天準備發個飆的時候，鹿鳴帶著餘牧四人現身。
他…早就和浩天商量好了，要給這群老玩意兒一個驚喜的！
果不其然！四個人族老頭兒一見餘牧等人，立馬目中滿滿的驚喜，驚訝，甚至還有驚恐！
“什麼？這是什麼？？好年輕啊，不足千歲，好資質！”
“啊？同族！不對，兩個同族？嗯？？也不對，這個好像也是個人，怎麼有些不對勁兒？”
“還有一個魔？好生純粹的魔！這不是鴻蒙生靈！”
“嘶…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我族小輩！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讓老夫現在死了都值！”
“不行啊！不能死！我們的道統能傳下去了！在此之前，我…不！本座！本座不能壽儘！本座要活下去，活下去啊！”
四個老頭兒直接就把餘牧他們四個給圍了起來。
那感覺，就像一生無子無徒，空懷絕技卻命不久矣的高手看到了適配於自己的傳人一般！恨不得要立刻，將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他一般。
他們目中，竟然是迸發出了不知多少年未見的光芒，那種光芒！是唯人族才懂的浪漫。
那種光芒，叫希望，更叫…傳承！
“你們四個老東西拔我屁股上的毛，老子還給你們帶來這般好苗子。”
浩天用鼻孔看人：“你們四個，嗯…算了，你，就你！就你當年追老子追的最凶，你現在跪下給爺磕一個頭。”
“撲通！”
“嘣！”
被浩天指到的老頭兒立馬跪下若無其事的給浩天磕了一個頭，又和看狗似的看了浩天一眼，便接著起身打量著餘牧。
浩天：“………………”
至於鹿鳴，則是老目含笑的看著這一切。
他的血，從未涼過。
“你們不是從天界來的，從靈界來的叭？”
“好後生，真是好後生啊！這鴻蒙界現在不是好地方啊！老夫…寧願你們沒來過…”
“唉，你們啊！嗯？這是天人五衰的氣息？”
“對對對，還未渡過天人五衰，我！我們在，你們放心！”
四個老頭兒隻是激動了一小會兒。
然後…八目相對，但見一陣風撫過，原本四個老農打扮的老爺子搖身一變！
個個身著華袍，個個道骨仙風，連他媽的牙都白了！
“咳咳。”
就方才給浩天磕了一個頭的老頭兒撫摸著自己潔白的胡須，其一頭華發一絲不苟，目中閃爍著乾淨而明亮的光芒。
“倒是本座失禮了。”
他再次對鹿鳴個浩天拱手，脊背挺的筆直，聲音更是中氣十足。
“老夫張柏橋。”
“老夫鶴搏空。”
“老夫錢多多。”
“老夫季博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