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贏蕩跑出三十裡外後放下了戒心,對於此番行動消息的泄露,他很是不解,這消息隻有他們三人和贏子期、王穆之五人知曉,為何賈文和能知曉呢?
賈文與和葉玄天兩人是有千裡眼和順風耳不成?
正當他疑惑之時,一道儒雅身影出現在他身邊。
“彆想了,武王”
贏蕩眼神驟變看向那人,仔細一看後,暗道不好。
來人正是姍姍來遲的張居正,他收到葉玄天的聖旨後便一路馬不停蹄趕來,緊趕慢趕始終還是趕上了。
如今身為大玄封疆大吏的張居正意氣風發,對比起大楚朝的腐朽衰敗,他更喜歡大玄如今的朗朗乾坤。
武王贏蕩和張居正也不是第一次見麵,兩人說來還是老相識。
隻不過兩人當初見麵之時,張居正還是大楚的小閣老,如今張居正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大玄的臣子,贏蕩不禁出言嘲諷道:
“張居正,你個二朝賊子妄為讀書人!”
“仗義多是屠狗輩,奸滑儘是讀書人!”
張居正嘴角一扯,沒想到武王贏蕩能罵出殺傷力如此巨大的話來,饒是他張居正有好脾氣此刻也要爆粗口反駁:
“武王高見呐”
“依我來看武王就像是清澈的大河,浮木都沒有”
“武王在大秦那是太陽,初升的東曦”
“武王在整個天下那就像是月亮,比漾的晚意”
張居正三句諧音話讓武王贏蕩徹底繃不住了,論罵人恐怕沒有人比得過讀書人,那叫一個狗血淋頭。
贏蕩氣得吹胡子瞪眼,大袖一揮卷起一陣風沙走石想要以此遮蔽張居正的視線。
如今事態,他不能在此過多停留,否則李一凡,白玉京兩人追上來,那他將會陷入牢籠之中走脫不得。
但張居正豈能讓贏蕩如願?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張居正上前踏出一步,渾身白色浩然正氣浮現,天地之間多了一股清風。
刹那之間,飛沙走石被這股清風吹散,武王贏蕩頓時無所遁形。
贏蕩雙手成拳,深呼一口氣後,對著張居正說道:“今天不撕殺一場是不放我走了?”
張居正冷哼一聲,美髯隨風微動,他一手輕撫美髯,一手成掌,喝道:
“地籠山風景不錯,還請武王安息於此”
贏蕩身後千丈巨鼎浮現,魁梧身軀扭動,他咧著大嘴露出幾顆潔白大牙,狂傲道:
“留下我贏蕩,你張居正有這個本事嗎?”
正當贏蕩放下狠話的一瞬間,天空忽然炸開,兩道聲音從中響起。
“武王好狂啊!”
“贏蕩你腦子壞了。”
白玉京嫌棄的將陰山老人碩大的人頭踢向贏蕩,周身發出一聲恐怖劍鳴。
李一凡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吹著口哨,腰間懸掛著李人傑的頭顱。
武王贏蕩三個方位都被堵死,今日想要走大概率是走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破釜沉舟好好打上一場!”
“戰!”
武王贏蕩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豪傑,甲子前的大秦江湖壓的朝堂抬不起頭,贏蕩從四品境殺入整個江湖之中,以一人之力壓得大秦江湖人再不敢挑釁朝堂。
若不是其一心鑽研武道,大秦皇位說不定就是他贏蕩的了。
能作為一個江湖的代表性人物,贏蕩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
數萬丈的禹王鼎散發出神威,贏蕩抱拳屹立在禹王鼎上方,對著三人說道:
“來!”
白玉京手中的霞滿天刷先殺出,飛劍一出鞘半邊天空都被劍氣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