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力道,你小子不練拳可惜了”
白發老人出手如龍,穩穩捏住葉玄天的拳頭後,娓娓道出一句。
葉玄天感受到一股怪力襲來,拳頭被捏得哢哢作響。
手臂一擰,巨大的力道在他手心炸開,瞬間擺脫了白發老人的掌錮。
兩人瞬間便又殺成一片,從天上到地下,打的不可開交,那叫一個熱鬨。
下方進軍的周倉單手扛著大纛,眼睛看向了城牆高處的敵軍大纛,對著旁邊的步卒和大雪龍騎說道:“還請弟兄們,助我斬大纛!”
揚州血甲步卒,皚皚大雪龍騎,沒有絲毫多言,擦拭了下臉上的血液後,立馬站成了一隊人牆。
“周將軍!莫要辜負陛下的希望!”
“還請將軍,斬大纛!”
周倉扛著龍纛,咬緊牙關,踩著眾人肩膀如鷹踏般赫然躍上了城頭。
單手揮舞起數長米的龍纛,“啪啪”打飛城牆之上負隅頑抗的大韓士卒。
迎風飄揚的韓字大纛直立在主樓之處。
周倉雙目赤紅,呐喊一聲後便朝著主樓殺去。
“不好!這家夥是要砍大纛!”
“攔住他!”
“大纛一倒,軍心立馬就會渙散!”
數不儘的韓國士卒朝著周倉殺來,周倉完全不管身後,隻顧身前。
他手中的龍纛迅速被染成了猩紅色,一身鐵甲也被偷襲的士卒刺穿,流出不少的猩紅血液。
“哭哭啼啼算什麼真男人!”
“有本事你把敵軍大纛給老子砍下來!”
這兩句話一直響徹在周倉心頭,他強忍巨痛,手中龍纛杆打四方,猛然間忽然發現自己已然中了八刀。
顧不得疼痛,他周倉最不怕的就是疼。
“砰!”
一腳踹斷韓軍大纛後,周倉插上了葉字龍纛!
那滴血龍纛飄揚在空中,看著四周圍上來的韓軍士卒,他撕心裂肺呐喊道:
“大玄!”
“不敗!”
“大玄!”
“萬勝!”
聲音響徹在整個戰場之上,葉玄天聽到這聲音後,硬抗了白發老人一拳,大聲為周倉喝彩:
“好樣的!”
“亂世名將,有你周倉一席之地!”
大雪龍騎和揚州步卒看著那飄揚在敵軍城牆之上的龍纛一個個渾身顫抖。
“龍纛壓上牆了!”
“弟兄們!殺”
“朝著龍纛的方向殺!”
“衝啊!周將軍已為我等做出表率!誰敢退後一步!老子把他頭擰下來!”
“……”
周倉失血過多,雙眼一黑,腿也漸漸發軟,但還是屹立在龍纛旁,單手握住刀,一雙虎目嚇的四周士卒不敢上前。
不久,聽見下方“砰”的一聲後,城牆的士卒一個個都丟盔棄甲,跑的沒影。
周倉鬆了一口氣,雙眼一黑,徹底昏厥過去。
他身子倚靠龍纛,始終沒有癱軟下去,大軍魚貫而入韓國都城。
整個城中儘是慌亂逃跑之聲,韓國皇帝楊太生看著周圍百姓民不聊生,臉上儘是錯愕和驚慌失措,
他抬頭看著天空之中和葉玄天纏鬥的白發老人。
這一刻,聽到百姓哀嚎聲和喊殺聲,他似乎明白了老人的話,然而,為時已晚矣。
大雪龍騎在賈文和的布置下迅速將皇宮圍住的滴水不漏。
金鑾殿內心如死灰的楊太生看向身後的文武百官,一臉嗤笑。
獨自一人走上龍椅,從下方拿出那塊傳國玉璽後,他不緊不慢十分風雅的大步走出金鑾殿。
殿內的臣子哭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