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憂,你先去,我稍後便到”
“是白鹿書院嗎?”
“是的,主公,你一定要來啊。”
“好的”
李文憂聽到葉玄天答應了,這才放心離去。
葉玄天看了看大黑,小聲道:“你還看不起我來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而後,他嘟囔一句,“今日具有放你一馬”,轉身回到房間之中換上一身藍色儒袍。
平時不注重打扮,今日一細細打扮一番後,葉玄天發現自己還當真有些人模狗樣。
腰間配上一根玉帶,拿著一把扇子後,葉玄天大步走出了門。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旗幡飄揚,販賣著各式各樣的貨物。
路上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喧囂聲此起彼伏。
葉玄天看了一眼百姓臉上的笑容,心情大好,自嘲一聲:“還算不錯”
白鹿書院聚集了江南的文學大家,不少有才能之人,皆求學於此。
今天的白鹿書院卻是異常熱鬨,江南各個文學大儒和俊傑都齊聚於此,他們皆是收到了李文憂的邀請前來參加飛花令。
白鹿書院內建築錯落有致,飛簷翹角,朱欄玉砌,書院依山傍水,古樸典雅。
有不良人的指路,葉玄天很快便來到白鹿書院門前。
看著擁擠的大門,他身形一閃,忽然出現在白鹿書院中。
“這是習慣了?”
“下次一定改。”
或許是燒殺搶掠習慣了,葉玄天好像都沒怎麼走過大門。
要麼就是馬踏彆人府邸,要麼就是刀劈彆人大門。
正當他反省之際,一個身影從牆體跌下。
一個男子一瘸一拐的爬了起來,和葉玄天四目相對的瞬間,男子皺起抬頭紋,忍痛小聲道:“這青石路這麼燙腳的嗎?”
而後,男子“咳咳”兩聲後,從懷中掏出了十兩銀票,對著葉玄天說道:“今天,我沒有來過”
“該往哪裡走?”
葉玄天接過銀票,麵對男子的詢問沒有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男子又掏出一張二十兩銀票,遞給葉玄天,而後嘿嘿笑了笑,恭敬問道“兄台,該往哪裡走?”
葉玄天眯著眼盯著麵前的男子,還是保持沉默。
男子又掏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有些頭疼的遞給葉玄天,有些不耐煩道:“兄台,差不多了哈”
葉玄天笑嘻嘻的收了銀票後,還是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
“黑!”
“真他娘的黑啊!”
“八十兩,整整八十兩啊!你貪得無厭呐~”
男子氣得滿臉通紅,擼起袖子就準備和葉玄天乾架。
“不是,我也是翻進來的”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男子一聽這話,伸出手朝著葉玄天懷中的抓去,想要拿回銀票。
可是葉玄天身形一閃,輕鬆躲過,腳一絆,男子摔了個狗吃屎。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乃是劍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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