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都有!”
“向前看!”
“立正!”
“稍息!”
“立正~”
“……”
葉玄天將現代練兵法和白袍將軍陳慶之練兵的方法,琢磨出了一套古今結合科學高效的練兵法。
“站崗放哨三千人,校場之中一萬人左右,趙昌這小子吃了一萬八的空餉啊!”
葉玄天坐在椅子上翻看著花名冊,越看越心驚。
他猜測趙昌敢吃一萬多人的空餉而不被揭發,身後一定還有人。
十個小統領加上趙昌頂多敢吃五千人的空餉,這剩下的恐怕應該是被徐黨吃了。
徐嵩在大楚之中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當朝三大閣老徐嵩,張居正,寇淮。
張居正為小閣老,寇準為中閣老,徐嵩為大閣老,其中,徐嵩的權力最大,也隻有敢徐嵩才有這等魄力敢護住趙昌。
“來人,將這份花名冊和禁軍人數如實稟告王上。”
安排好花名冊的事兒後,葉玄天再一次走出了大帳。
他將陷陣營老兵通通分散入這一萬人中,一人帶十個禁軍,爭取將這群外強中乾的禁軍給練起來。
召集老麻子眾人,葉玄天笑了笑,豪氣雲天道
“老麻子,六子,元朗,顧景隆,高歡,你們六人聽好了,一人兩千人,多了沒有,少了不補,從此以後,你們由部轉營,征戰沙場!”
五人得令之後,咧著大嘴,連忙跑去挑人,生怕跑慢了挑到腎虛仔。
皇宮之中,後花園。
楚王更加虛弱的盤坐在地麵上,魏賢遞上花名冊和葉玄天的情報後,楚王睜開了眼睛。
看著上麵的數字,他臉皮氣得發笑看著有些瘮人,怒而出言道“好,好好好!趙昌有膽子,徐嵩也有膽子。”
他拿起花名冊,站起身來,眼睛瞪的巨大,狂喝道“這麼一看,這些年朕花在禁軍上的百萬銀兩,徐嵩拿了不少啊!”
急火攻心,楚王一口鮮血吐出,撕心裂肺喃喃自語道:“欺天了,欺天了!”
魏賢連忙上前,小心攙扶著楚王,連忙安慰道:“王上,這些年你疏於朝政,徐閣老把持朝政多年,恐怕遠遠不止這些。”
楚王露出垂暮之氣,混濁的眼睛看向了魏賢,自責道:“二椅子,祖宗基業絕對不能在我手上丟失。”
魏賢眯著眼睛,誠懇回答道:“王上,不會的,隻要您重新把持朝政,要不了多久,徐閣老不是您的對手”
楚王聽見這話,看了一眼即將落山的太陽,喃喃道:“晚了,晚了,朕的時日無多了……”
“二椅子,你先下去吧”
“順便將太子和葉玄天喊過來。”
聽到楚王的話後,魏賢恭敬退下。
後花園之中隻留下了楚王一人。
楚王拿起刻刀和錘子,在旁邊的墳頭開始雕刻,錘子一錘一錘的落下,刻刀劃下了不少石屑。
不久,無字碑上出現了楚王親手鐫刻的七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