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李將軍怎麼這麼大方,給我們挑的人都是一群刺頭啊!”
“不行!我要去找李將軍,這對我們陷陣營不公平!”
顧景隆暴跳如雷,當場就要找李文正問個明白。
葉玄天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勸阻道:“不必了,連群兵痞都治不住,那我們還有什麼臉叫陷陣營?”
“況且,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葉玄天拉過顧景隆,指著剛剛到來的刺頭們,笑道:“自古兵痞者大多數都是老兵,作戰經驗豐富不說!關鍵是敢打敢殺”
“稍加調教之下,必定成為一支悍軍!我們謝謝李將軍還來不及呢”
不久,兩人來到校場之中,高歡幾人看著下方稀稀拉拉的刺頭毫無辦法,注意到葉玄天的到來,上前著急說:“天哥,這群人簡直就是兵痞!喝大酒的喝大酒,打牌的打牌!”
高歡悄悄在葉玄天耳邊小聲說:“李將軍來話了,這是徐本初那小子利用徐家勢力搞的鬼,各個營的刺頭都聚集起來了,全他娘的調給我們了”
葉玄天聽完,眉頭皺起,手骨哢哢作響,對著旁邊大散關的人,心中自有定奪後下令“陷陣營!集合!”
高歡親自擂鼓,巨大的鼓槌敲打在牛皮鼓上發出了雷霆般的鼓聲!
“咚!”
僅一瞬之間,陷陣營最初八百人集結完畢,效率之快,令人瞠目結舌,他們十分清楚現在的校尉葉玄天,可不是以前的顧景隆!
那群刺頭看著這一幕,不少人隻是愣了一會兒。
更有甚者掏了掏耳朵,繼續睡在地麵之上慵懶的曬著太陽。
“來人!披甲!”
葉玄天穿上一身鐵甲,手持馬槊,旁邊站著威風凜凜的高歡五人。
他站在校場之上,眼睛滿意的看著自己這初具軍威的陷陣營,大聲嘶吼道:“今日是我們陷陣營成立的第一日!但我們這些新來的戰友似乎有些懶惰,記住他們不配是兵!甚至都不配是人!”
此番話一出,平地一聲雷,不少刺頭亂罵出聲:“放屁!老子為大楚征戰的時候,你還是個卵呢!”
“哼!少瞧不起人了!”
“老子一生經曆三十多場戰鬥!輪到你這個黃毛小子來說?”
……
葉玄天眼看效果達到了,於是上前一步,颯踏流星出言,“哼!論戰功,我大散關的人,比不過你們?一群廢材!”
“什麼!大散關來的人?”
“那地方可是鬼門關啊?”
“這校尉好像有點本事……”
聽到大散關三字,原本囂張無比的刺頭們,一個個竟然消氣了不少。
他是兵痞不假,但是大散關的可是悍卒啊,那可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主兒,他們可惹不起。
葉玄天看著一個酒鬼,毫不客氣,隻手提起那人的腦袋。
那人剛想反抗,但是卻被葉玄天一巴掌扇昏。
“我葉玄天的兵,不需要廢物!”
“軍中擅自飲酒者,大楚軍法三十一條,當斬!”
葉玄天心一狠,大手一捏,那酒鬼刺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啊啊!!”
“砰!”
酒鬼腦袋像是熟透的西瓜,汁水飛濺在葉玄天鎧甲之上。
葉玄天在這具無頭屍體上擦了擦手掌,正所謂慈不掌兵,對付刺頭必須給他們點震撼!
這可把所有兵痞嚇壞了,單手捏碎腦袋?我嘞個神啊,這是個煞神啊!
刺頭們目瞪口呆,停下了手中的玩意兒,甚至睡覺的都被旁人喊醒。
葉玄天高大挺拔的身軀,背負雙手,冷冷對著身後的刺頭們說道:
“半刻鐘後!”
“穿戴未整者,殺!”
“未戰列者,殺!”
“玩牌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