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短短的十幾秒鐘裡,由於那些雇傭兵手持衝鋒槍猛烈射擊,連綿不斷的槍聲猶如驟雨般未曾停歇,大部分子彈傾瀉在他們乘坐的豪華轎車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金米驚恐萬分,早已嚇得失魂落魄。
然而對李清遠而言,這樣的嘈雜程度簡直如同兒戲一般。想當年他尚未重生之前,那種炮火連天的日子不知經曆過多少個日夜!
“我的天哪!”
其餘三人瞠目結舌,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局麵出現?
他們這幾個雖然不是正規軍,但都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或許無法與特種部隊相比,但在街頭爭鬥中絕對是無人能敵的存在。然而現在,十五人的火力壓製竟然在一瞬之間就被對方一人化解,陣亡人數高達十二人。
"砰!"
又一聲清脆的槍響傳來,在另外三人心中仍處於震撼之際,吉爾已迅速更換了彈夾,並果斷開槍。
"啊!"
僅剩的兩人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丟棄武器,撒腿便逃。儘管這種行為顯得相當愚蠢,但在如此凶險的局麵下,恐怕任何人都難以保持冷靜。
“我不能離開這輛車子,否則我必死無疑!”
瓦倫蒂娜聲音顫抖地說道,麵對眼前這位麵無表情的殺手吉爾,她顯得格外順從。畢竟其他人或許會因為她的特殊身份有所顧忌,但這個女人就不一定了!
於是,她迅速爬下車,舉起手腕展示給他們看。手腕上佩戴著一塊與弗蘭克同款的智能炸彈手表,一旦離開車輛超過三十米便會自動引爆。
"嘁!"吉爾抓起瓦倫蒂娜的手腕查看,發現對此類裝置完全不解其奧秘,隻能無奈地回頭。
"過來看看這個!"
李清遠推開轎車門走了出來,一把拽住試圖逃跑的吉爾,開始對她進行全麵而仔細的搜身檢查。當他從吉爾的衣服內找出一支香煙時,臉色不禁微微沉了下來。這女子究竟是何時將其藏匿於此的呢?
“說了多少遍了,吸煙有害健康,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他拿起香煙教育起吉爾來。
“有害健康?你分明就是嫌我嘴裡有煙味影響了親熱的感覺吧!”吉爾低聲抱怨。
"你說什麼呢?"李清遠目光淩厲地瞪了吉爾一眼,這可是規矩麵前人人平等!
“你還是先看看這塊手表吧,我想一會兒應該還會有人來。”吉爾見狀,立刻拉過瓦倫蒂娜,捏住她的手腕試圖轉移話題。
"這破玩意有什麼好看的!"李清遠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鋼鋸條,無視瓦倫蒂娜的尖叫,直接將手表鋸斷。
"這這這這就解除了?”看到手表落地,瓦倫蒂娜才意識到自己並未死去,心中疑惑不已。
"你以為它會把你炸得粉碎不成?”李清遠沒工夫搭理她,而是撿起手表揣進口袋。這個裝置雖看上去簡單,但其內部蘊含的技術含量不容忽視,回家之後或許還能改造一番,比如做成個項圈之類的。
恰好可以給卡萬伊戴上?
“那個,你能幫忙瞧瞧我這塊手表嗎?”弗蘭克腆著臉湊上前,雖然表麵上看來李清遠僅僅用鋼鋸條輕輕一劃就解決了問題,但他清楚其中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可不敢真以為找個鋼鋸條隨意鋸一下就能安然無恙。
"我們現在是在執行一次城市暗夜行動,為何要管你的生死?”李清遠冷哼一聲,一臉鄙夷。
"這個,其實我隻是負責送貨的,壓根沒想過要跟您這樣的大人物對抗。”弗蘭克忙不迭賠笑,如果不儘快找機會脫掉這個定時炸彈手表,恐怕下一刻就要倒大黴了。
待到約翰遜帶領手下殺到現場時,自己免不了成為對方泄憤的對象,那時被當成刺蝟戳穿隻怕算是輕的。
"罷了,今天我心情不錯,把手伸出來。”隨著瓦倫蒂娜以及裝有重要貨物的密碼箱順利入手,李清遠的心情也隨之大好,揮揮手示意弗蘭克伸出手來。
“謝謝!謝謝!”此時的弗蘭克哪裡還有之前的傲氣,低頭哈腰的樣子像極了小狗。
“好走不送!”眼見吉爾與瓦倫蒂娜駕車離去,弗蘭克忙站到路邊揮手告彆。即便以他的駕駛技術輕鬆追上前麵的車輛並非難事,但他深知此刻保命更為重要。
目睹了吉爾那神乎其技的殺人技巧,弗蘭克深感若冒然追上去,估計一顆子彈就能讓自己ga。何況那位男士手段更加高超,還是彆自尋死路的好。
即使貨物丟失,好歹他還活著!此時此刻,弗蘭克隻想即刻逃離這座城市前往美國避難。
“這個女人怎麼辦?”吉爾取下麵具詢問李清遠。
“等會找個地方把她丟下去就行了。”既然任務已完成,瓦倫蒂娜對他來說已無任何利用價值,能夠饒她不死已是仁至義儘。
至於她的真正身份——烏克蘭某實權家族的繼承人,李清遠並未在意太多。
他側耳傾聽,除了遠處傳來的轎車引擎轟鳴聲再無彆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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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詭異!
作為曾經頂尖的大陸都市酒店安保專家,即便他已經退隱江湖,但他的大名仍在業內廣為流傳。
因此,如果有哪個急於嶄露頭角的新秀想對他下手,倒也能理解。然而,那人隻開了一槍就逃之夭夭,實在讓人費解。
難道對方技術爛到連自己是否擊中目標都不知道?
帶著滿腦子疑惑,約翰·維奇謹慎地貼著牆壁朝門外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