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藝好像發覺察到自己這樣的表現,把自己的過去暴露了出來,連忙辯解道:“也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過去應該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隻是我從來沒有遇上一個像你一樣讓我深愛的男人,所以你的每個微小的舉動,對我來說,都是大大恩賜,令我感動,從而表露出讓你覺得不自然的舉止來。”
湯燁萬萬沒有想到,就這個話題她會解釋這麼多,不由得讓他有些多心,讓他懷疑易藝是不是就是那個神秘人,這場荒誕的戲,自始都是她在導演?
可是,剛才投到餐盒上的飛鏢,應該不是她去投的,看樣子她一直在收拾廚房。
他看她把廚房水槽和灶台都擦的光亮,她是沒有時間跟蹤他投飛鏢,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在家中,把家務做的井井有條。
他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易藝用兩個飯碗把米飯平均分裝好後,再把菜分彆裝到三個精致的長形菜盤裡,侍候湯燁吃飯。
易藝把飯碗放到他麵前,把筷子遞送給他時,他才回神過來。
湯燁有些恍惚地說道:“米飯都是你的,最後我吃點菜就可以,我今天沒有什麼食欲。”
易藝忙碌分裝菜的時候,湯燁想的最深入的問題是,如何讓易藝說出花仔是誰,易藝什麼都不願意告訴他,想必說到花仔這個人時,她會說她不認識。還沒有開口問,就已經很沮喪了。
易藝柔聲道:“你要胃口好,多吃,那樣我也才能吃好!”
湯燁認為他們現在不必為這個問題爭論,所以他服從地“嗯”了一聲,並拿起筷子扒飯,味同嚼蠟,難以下咽,今天要是不從易藝嘴裡問出花仔是誰,他會很不甘心。
安靜……
他們各自吃著,湯燁深深陷入沉思,易藝被他沉默不言影響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目光中夾雜著探尋和溫情,那是想讀懂愛人的心思,卻又不能讀懂的無奈,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易藝把一塊肉夾了放到湯燁的碗裡,說道:“男人要多吃肉,才會強壯。”
湯燁也給易藝夾了一塊肉,說道:“女人也要吃肉,才能營養均衡。”
易藝羞赧地接受著他好意,說道:“謝謝……不過我看你好像有心思,是工作上的事嗎?”
湯燁借機順勢展開他想要問的問題,說道:“我最近被一個叫花仔的人無故騷擾,很是讓我厭煩,會不會這個人就是暗中牽製我們的神秘人?”
湯燁說到花仔這個名字時,很緊張地盯著易藝的表情變化,她聽到這名字時,神色絲毫沒有變化,可見她不認識這個人。她神色變得驚訝,隻是針對叫花仔的人為什麼無故要騷擾他,好奇地問道:“這個人為什麼要騷擾你?他是誰?”
易藝一本正經地發出這樣的疑問,顯然她是不認識花仔的,湯燁撒謊道:“這個叫花仔的人,總是給我打騷擾電話,說他認識我,要我抽空請他吃飯,不然他會一直打電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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