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我不應該過問,畢竟這算是你們『兄弟倆』之間的事情,我隻是個外人。”
珩淞看著麵前除了脖子處的菱形標記,其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繼續出聲,“但基於你們身份的特殊性還有我的工作內容,我就不能完全不管。我必須知道你們是打算怎麼處理的,但隻要不危及旁人或者危害提瓦特安全,我就不會乾涉。”
說完又看向假阿貝多,“在這之前還需要問你一個問題,龍脊雪山上除了杜林,還有你們活著的『兄弟姐妹』嗎?”
要是有那就一塊解決,一個一個處理很麻煩的!
要是沒有那她也樂的清閒,省得還要費更多腦子去想怎麼安排。
更重要的是,一個兩個的還好處理,但要是一大群,那可就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了。
“沒有,除了我,其他的試驗品全部葬身龍腹。”假阿貝多也大概猜出珩淞的身份,知道耍花招沒用,於是就老老實實回答了。
“嘖,心這麼狠,該說不愧是坎瑞亞的五大罪人之一?”吐槽了兩句,珩淞也就去到熒旁邊坐下,“好了,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好跟我說一聲。”
然後把真假阿貝多都趕走,讓他們自己商量去。
“所以我來是聽故事的?”熒指著自己,一臉茫然。
珩淞像擼小動物一樣,順手就在熒的頭上揉兩把,說出來的話卻跟這隨意輕佻的動作不是一個風格,“『見證者為見證而來,銘記者因銘記而生』,鐘離老爺子這話說得很對。”
“就如同處理完地中之鹽那次後,我與他在孤雲閣同你們說的那般,提瓦特需要一個見證者來見證這裡發生過的事情,彼時我無法處理『磨損』,實際上現在的我想徹底處理這東西也不簡單。”
珩淞垂眸,“『磨損』是天理之所在,而我的力量並不足以與之對抗,即便加上混沌神之心和補全的兩個權柄,『位格』的限製我依舊邁不過。”
她看著熒,苦笑,“除非天理改寫提瓦特的運行規則,否則就算我能依靠混沌神之心借用部分王座力量,也隻是治標不治本的拖延時間罷了。”
她是能在提瓦特橫著走,但力量依舊有極限。王座的力量她確實能借用,不過不可能是無限次借用,就算可以,她也遭不住。
當時為了處理若陀和鐘離的磨損,就像是警告一般,直接讓她躺了半個月。
第一次尚且如此,如果後麵再整這麼大的,她也很難想象會有什麼後果。
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想要靠混沌神之心和塵世七執政的神之心建立聯係,用溫和的手段來延緩塵世七執政的磨損。
如若能成,她有足夠的時間來恢複,塵世七執政的實力也能不被磨損掣肘,對雙方都有利。
可惜,那個不知道真假的『天理』還挺了解她,像是算準了她會做什麼,確認無法實現,這才放心把神之心還回來。
“夥伴,不管未來你會不會繼續在提瓦特留下,但我還是那句話,在提瓦特的經曆會化為你的沉澱,這份沉澱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幫助到你,所以,不要忘了這一切。”
被珩淞少見的認真樣子感染,平時屑裡屑氣的熒沉重點頭,“嗯,我會的。”
珩淞覺得好笑,又在金發少女的頭上揉了一把,“好啦,壓力也彆這麼大,就當是一場旅行,呃,我們好像本來也是在旅行來著……不管了,總之,開心最重要,來看這裡,笑一個!”
拿出留影機,珩淞比了個耶。
熒很配合也勾起笑容,同樣比了個耶。
哢嚓一下,照片就拍了出來。
連上虛空終端,給熒發了一張,自己又存好備份,另一邊的兩人也過來了。
“二位。”真阿貝多微微頷首,“我們討論過了,會用煉金術讓他改個樣貌,再改個名字,以我的實驗助手這個嶄新身份在蒙德生活,請放心,我會監督他的。”
這個解決方式,珩淞能接受,“好,我同意,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傷了人或者惹了什麼逼我出手解決的禍事,我也不會留情麵。記住了嗎,騙騙花?”
假阿貝多咬牙切齒,“我不是騙騙花——”
珩淞無所謂點頭,“好的,騙騙花先生。記住了,騙騙花先生。”
假阿貝多……
真假阿貝多的事也算是暫時解決,那麼就剩下帶香菱去打大雪豬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