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她看著舒赫的手,不禁問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聽了雲生的話,舒赫回身看了看那木頭,而後方才笑著對雲生道“我在練功。”
“練功?”雲生有些驚訝。
這空手劈樹是練的什麼功夫?鐵砂掌???
雲生對這些古代的功夫路數並不了解。
舒赫笑著點頭道“嗯,練功。”
雲生轉而看向燃一“你教他的?”
燃一卻對雲生的話置若罔聞,好似並未聽到一般轉過了臉,看向一旁院子裡的綠植。
雲生隻得看向舒赫、
舒赫傻嗬嗬的笑著道“燃一說,我練功好了,就跟著白歆。”
舒赫的漢語說的還算很好,但有時候還是會顛三倒四。
但雲生卻也聽得明白了。
燃一跟舒赫說,隻有功夫練好了,才能跟著我。
但不知燃一怎麼想的,卻讓舒赫去空手劈樹。
雲生看著那大腿粗的原木,即便是個武功高手,卻也不一定能有空手劈木這個能耐。
且就算舒赫力氣大了些,但也不至於在他毫無內功基礎上,用手上的蠻力將那整棵樹劈斷。
再綜合方才雲生問燃一時,燃一那避而不答的神色。
雲生便有些汗顏。
燃一喜靜孤僻的性子,定然是被舒赫纏的煩了,便找了這麼個由頭。
有點戲耍舒赫的意思。
雲生有些無奈。
她拉起舒赫的手臂,舒赫精壯的手臂上肌肉條理分明。
不禁另雲生想起在現代時,電視上見過的那些健美先生。
但再看舒赫的手掌。
有些粗糙的手掌用白布厚厚的包裹著,隻露出了幾根手指。
那厚厚的白布上血跡斑斑。
雲生看了看他的手,不禁抬頭問舒赫“疼不疼?”
舒赫卻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練好功見白歆,不疼。”
雲生聽了不禁心中一暖。
麵前這個心思單純的大塊頭。
雲生最初對他的出手相救,不過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出蠻族人的消息。
在得到消息後,雲生甚至想過將他一刀了解。
卻從未想過,這個看似高壯的蠻族漢子,卻有著一顆簡單而乾淨的心。
他隻看到了表麵雲生救了他,給了他吃的,便認定了雲生對他的好、
現下做那些常人無法做到的,用空手劈樹,劈到滿手的血卻也不覺得疼。
隻因為他以為,自己劈開了那些樹,練好了功夫便能夠日日跟在雲生身邊,日日見著雲生。
簡單而單純,甚至有些愚蠢的願望。
但無非是另雲生有些感動的。
雲生一直堅信,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那是情誼。
一個人不對另一個人好,那時本分。
在這個世界上,誰也沒有理由一定要對誰好、
所以,當有一個人所做所為之事,隻是單純的為了能夠日日見到你的時候,又怎能不為之所動呢。
舒赫很簡單,他的表達方式也很簡單、
他隻是想見到她。
不為其他,隻是想要見到她,跟在她的身邊。
而不是有什麼利益的驅使,金銀的誘因。
雲生轉而看向燃一,隻是雲生還未言語,燃一似乎便知道雲生想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