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在京都無依,又恐公主得知此事將其攆出府中,是以昨日產後方才道出此事。”
我聽得此處,心中不免一痛。
她一鄉間村婦,且能這般曆了險阻,逃了殺機,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而我整日養尊處優,萬千寵愛的金枝玉葉,但在此事之上,卻還不如一個村婦般可以護得自己的孩兒。
此事非同小可,是以我並未當下而斷。
待傍晚花無顏回府之後與他說了此事。
他雖並未如我一般震驚,卻也是驚訝不已,“太子竟連嫡係血脈也不顧了。”
“嫡係血脈?”我一聲哼笑,梁下的燭燈“啪”的一聲爆出了一朵燭花。
“太子自小便是個眼高於頂的性子,而皇後更是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嫡係的血脈於他們眼中又算得上什麼,將來若他真能得繼大統,誰立誰廢還不都是他說的算。”
花無顏支頤而思,聽了我的話接言道,“隻是不知太子是否想過,宮裡長大的皇子貴親,將來又怎會是個好相與的。”
我未置可否,他之所言卻是如此。打小便玩在一處的我們幾個,如今不也走上了這條爾虞我詐相互謀計的這條路。
隻是這整理日我有一事卻一直未想明白,便是現下雲湛我與雲熙等人雖已與太子成對立之勢,但太子現下卻也正當盛時,又為何要如此不擇手段行此急進之舉呢,現下事情好似並未發展到那般奮力一搏不顧後果的境地。
我將此疑問說與花無顏聽,他聽後手指一下下敲著小幾,略一沉吟道,“此事恐是另有隱情。”
花無顏說此事另有隱情,我聽了也很是讚同,但卻不知這隱情為何。
他一抬眼,沉聲另殿中之人皆退出了殿外,方與我道,“太子現已近而立,卻一直不曾有子。”
我聽後點了點頭,“卻是如此,當年卻還曾有人私下傳言太子不能人道,不過後來被皇後震怒而壓,舅舅也曾著禦醫前去看過,而後又還賞了他兩名妾侍,此事之後便也不了了之。”
說道此處,我仿若在紛亂的疑團之中找到了些許頭緒,猛地一驚看向對麵而坐的他,“你是說……”
花無顏略微頷首,“並非沒有這個可能。”
但我卻還是不敢相信,“怎麼會呢,太子妃去年不是已經診出了喜脈。”
他又搖了搖頭,“此事堪比無頭公案,查也難查,且並非一時可得之事。”
卻是如此,此事關聯東宮秘辛,又怎會如尋常之事一般輕易間便可尋出頭緒。
但若此事當真如花無顏所料一般,那到時必定會牽連甚廣,使之朝堂動蕩不安,但卻也對我等頗為有利。
他拉起我的手,使我起身繞過小幾坐到他身旁來,一手撫著我的臉,“現下我卻有些後悔。”
“後悔?”我不明其意。
他點了點頭,“當日當街將那名婦人帶回了府中,若此事當真如她所言一般,太子又怎會善罷。”
我聽罷,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