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婚姻不是兒戲啊,姚宋,你是怎麼打算的?”
謝幽諷刺的看了一眼田稻穀,這人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姚宋知道剛才是謝幽在幫她立威,便一直沒有開口。
否則今兒是撞門費,明天就是這費那費了。
她養自己夫郎孩子可以,這是一個女人的基本義務。
但這不代表她是個大傻缺,還得養夫郎一家。
要是個好的也就罷了,這田稻穀一家……難評。
“既然嶽母體諒,那就開門吧,今天專門來接小鬆的,怎麼都得接回去了。”
姚宋冷冷瞥了一眼田稻穀。
田稻穀心裡一驚,暗暗後悔,完了,這是徹底得罪了兒媳婦了。
她心裡罵了一句大女兒,出的什麼餿主意,錢沒拿到,還惹一身騷。
田小鬆在房間裡麵待了好久,他自然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非常難為情,他母父和姐姐這個樣子,真是一點體麵不想給他留。
偏偏他是待嫁兒郎,沒辦法自己走出去。
所有以就算他非常著急,也隻能待在房間路。
姚宋進來了,哪怕努力緩和臉色,還是看的出來心情不佳。
小鬆心裡更加愧疚了。
“我來接你了。”
姚宋對他安慰的笑笑,這是自己未來要攜手走一輩子的人,就算他的家人不是個好的,可小鬆沒有做錯任何。
“嗯。”
小鬆羞澀的把手放進她的手裡。
謝幽見狀,招呼接親的人拉了禮花禮炮。
敲鑼打鼓的也開始運作起來,一陣喜慶的聲音中,姚宋和小鬆上了車。
繼而揚長而去,留給田家人一車尾氣。
本來還想上車坐坐的田稻穀“……”
好歹她也是姚宋嶽母不是。
得了個沒臉,田稻穀和老伴灰溜溜進了院子,砰的一聲關上門。
其他人也是開了眼了,摳成這樣,自己兒子出閣都不擺個席麵。
小河村這邊卻是熱鬨非凡,幾乎全村人都來了。
周慈安排了幾個年輕已經結了婚的男人把小鬆迎進門,去房間陪著他。
其他人則是幫著接客待客,姚宋舍得花錢,席麵油水足足的。
糖一路扔過來,孩子們高興壞了。
還搭了個台子,村長和大隊長輪流上去講話。
有表演欲望強一點的鄉親,要麼上去獻了一首歌,要麼說了點喜慶話。
比之謝幽升學宴那天,也是不差的。
傍晚。
送走所有客人,收拾碗筷打掃衛生的人也都走了。
姚家隻剩下謝家人,謝幽把姚宋拉到角落,把一個東西遞給她。
“白天的時候在田家,我沒給她們留麵子,小鬆卻不一樣,畢竟是他母父,我說那些話肯定有些傷人,你幫我道個歉,這個就當是賠罪。”
“謝幽姐,你是為了我好……”姚宋當即就要拒絕。
“哎,彆那麼說,小鬆以後就是你夫郎了,你還得和他過一輩子呢,怎麼都得顧慮一下他的想法,收下吧,就當我額外送的新婚禮物,彆跟我客氣,今天你大喜日子,可彆錯過了,快進去吧。”
謝幽調笑一聲,把人給推進去,然後就和謝秀她們回去了。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