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妻主和女兒臊的都要鑽進車廂底下去了。
男人倒不是羞愧的,他是疼的,謝幽那一腳踢得夯實。
再加身上兩個人壓在他身上,他那腰現在疼的動不了。
“諸位,實在對不起,我替我們車廂的人給你們道歉了,希望你們彆介意,這……我一個人去求學,真沒想到發生這些事,希望你們彆介意。”
謝幽雙手抱拳,一臉歉意,蹙著的眉宇間,好似十分糾結為難。
謝幽一看就講理,還是個大學生,更彆說長得好看的人就是能在彆人那兒多幾分寬容。
她這麼一說,有些叔叔頓時心疼了,紛紛都說不是她的錯。
其他人也不好發作了,謝幽反而還拉滿了一波安慰。
謝幽這麼體麵,襯托的裡麵那一家人反倒是落了下乘。
其他車廂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陰陽怪氣的就差沒把這一家人祖上八倍罵進去了。
每當男人想反駁,最後都沒能得逞,被堵的麵色漲紅,憤憤卻不能言。
潑難纏的又不隻是他一個,這車上和他同歲數的也不少。
眼見惹了眾怒,三個人跟小雞崽子一樣,低著頭不敢說話。
最後鬨得乘務員來了,把人群疏散,又訓了三人一頓,讓趕緊把車廂收拾乾淨。
幾人到底還是怕惹事,趕緊站起來,點頭哈腰的打掃乾淨。
男人似乎是疼的狠了,扶著腰看著謝幽卻敢怒不敢言。
謝幽跟看垃圾似的,拉上簾子,舒舒服服的蓋著被子入睡。
夜晚聽見她鋪位上麵有人啜泣的聲音,她上麵就是那個男人的女兒。
哼哼唧唧的惹人心煩,謝幽沒有起床氣,還是被弄醒了。
難得有些暴躁,本就心煩意亂的,踢了一腳,立馬老實下來。
對付極品,就要比她們更加極品。
謝幽踐行的很好,至少剩下的旅程裡,那男人不敢再對著謝幽惹是生非了。
不過占不了便宜,他就開始嘚瑟。
說自己女兒文曲星下凡,考上了京都的大學。
以後就是京都人了,還得在京都買大房子,娶個京都的獨生子,她們兩口子也跟著享福去雲雲。
這一家人臉皮堪比城牆厚,哪怕沒人搭理,自顧自都能說個不停。
男人的妻主瞧著是個臉皮薄的,實際上聽著自己夫郎吹牛,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倒是她們的女兒,好幾次想阻止她父親說話,都失敗了。
對麵那一女一男,都是一個地方下鄉的知青,去年參加高考自己考回城的。
不過考上的都是大專,男人的女兒倒是正兒八經的大學。
因此,哪怕心中對男人看不過眼,也沒辦法反駁。
她們性子不錯,偶爾和謝幽倒是能夠聊兩句。
“謝同誌,我早上剛打了熱水,你要一點嗎?乾吃饅頭好像有點硬。”
對麵的女同誌姓蘇,拿著自己的熱水瓶,笑著說道,其實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
謝幽看著並不好接近,不過這兩天相處下來,發現隻要不主動招惹她,她性格還挺隨和。
因此三人也就慢慢熟了,一些小事上,都會互相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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