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看見我們殺人了?你怎麼確定,那兩個人是我和裴映白?”
謝幽目光冰涼,走上前來,對著陳桂花開口。
“就,就是你們,裴知青把閏月推進水裡去了,你在旁邊放哨呢,我絕對沒有看錯,村長,村長,這是殺人犯啊,你趕緊,趕緊把她們抓起來!”
陳桂花一臉驚恐的喊道,說話間唾沫橫飛。
裴映白眉心緊鎖。
這陳桂花哪怕極力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但說話間卻絲毫沒有被到的語無倫次。
儘管她演技不錯,但也沒有做到天衣無縫的地步。
她一點不敢和謝幽對峙,說話避輕就重,用誇張的行為掩飾自己語言的躲閃。
想以一己之詞,將他和謝幽釘死在殺人犯的罪名之上。
明明天這麼黑,他卻信誓旦旦的,著急的想立刻給謝幽和裴映白定罪。
他也反應過來,想到這段時間有些地方的不對勁。
看來今天就是衝著他和謝幽來的。
這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的,想必早就被人打點好了。
那麼,劉閏月,肯定凶多吉少了。
“先不說,我今天去縣裡了,傍晚才回來,就說裴映白,他和劉閏月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把他推進河裡呢?”
謝幽逼問。
大家瞬間又反應過來。
是啊,這裴知青和劉閏月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乾啥要害人家啊?
有什麼好處嗎?
而且,大丫今天確實去縣裡了,回來的時候,不少人都和她說過話。
“對啊,沒道理,閏月那孩子和裴知青,沒啥來往的。”
“無冤無仇的,裴知青乾啥害人,還大丫給放哨?這,我咋不怎麼信啊。”
哪怕到這一地步了,還是不相信的人居多。
主要是這殺人的事,太駭人聽聞了。
村裡人哪怕互相之間再怎麼處不好,最多也就是打一架,沒想著害人性命啊。
就是死人了,更多的也是疾病和意外,這種殺人事件幾十年都出不了一回。
哪怕很多證據指向裴映白和謝幽,大家都不太相信她們會去害劉閏月。
“咳,也不是毫無緣故,之前吳勝女乾那事兒,咳咳。”
有人咳了兩聲,悶聲道。
眾人聞言,有人明白過來。
畢竟那事兒剛過去沒多久,雖然沒有在明麵上拿出來當做談資。
但是私底下,不少人還是議論了好一陣。
大丫和劉閏月,之前可是差一點就要說親了的!
吳勝女都差人叫媒公了,隻是最後有些丟人,被謝家給拒絕了。
小河村就這麼大,紙包不住火,一件事隻要有一個人聽到風聲,馬上就會一傳十十傳百。
閏月大家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還要議親呢,劉家也是個體麵人家。
大家都隻覺得吳勝女那事兒做的荒唐,但也隻是私底下偶爾提一嘴,
這事過後沒多久,大丫就和裴知青處對象了。
要說起來,這裴知青和劉閏月二男爭一女,勉勉強強算得上是個情敵關係。
就因為這個就把人推進河裡去?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
瞧瞧謝幽和裴映白鎮定的神色,又去看陳桂花和張二狗。
不知道信誰了。
而且,這天色越來越晚了,劉閏月還沒見著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