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海推著車剛進入四合院,竟然碰到了一直躲著大家的閻阜貴,
一段時間未見,閻阜貴比以前更顯得清瘦了,看來丟掉院裡管事三大爺的職位對閻阜貴的打擊是很大呀。
閻阜貴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出門兒,隻是斜看了一眼李長海,並沒有打招呼。
看到李長海車後座上的收音機時,一直呆滯的雙眼好像閃過了一絲光亮,但是最後他也並沒有說什麼,低著頭就要與李長海擦肩而過。
雖然閻阜貴不想理會李長海,但這時候李長海卻不想放過他。
“三大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你不想看到我嗎?怎麼見麵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
哦,你看這茬兒我給忘了,現在不能叫你三大爺了,應該叫你閻老師了。”
閻阜貴聽到李長海的話後眼皮一陣狂跳,同時呼吸也加重了幾分,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但是閻阜貴忍住了,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瞪了李長海一眼就從旁邊走過了。
李長海卻在他走過身旁的時候輕笑一聲,語氣輕佻的繼續說道:
“閻老師,你雖然不是院裡的三大爺了,但怎麼也是一個老師啊!
度量怎麼這麼小呢?你霸占我侄子的房子,我們作為受害者都沒有怪罪你,
反而是你這個施暴者對這個事情一直耿耿於懷,難以忘記呢?
閻老師,你沒感覺你最近瘦了嗎?因為什麼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的度量太小了,
做人要有容人之量,不要一個小的事情斤斤計較一輩子。
人活著總共就那麼些天,你這樣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
那還有什麼快樂可言呢?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不如直接去死吧!”
聽到李長海最後一句話後,閻阜貴再也忍不住了,胸前劇烈喘氣,然後他轉過身用顫抖的手指著李長海。
“李長海,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這樣挖苦一個長輩,以後不會有好報應的。”
李長海都是滿臉無辜的攤了攤雙手,聳了聳肩說道:
“三大爺……哦!閻老師,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怎麼敢挖苦一個長輩呢?
我隻不過是看到你最近消餿了,忍不住勸你幾句而已,讓你凡事想開一點兒,這怎麼就能算挖苦呢?
閻老師,你說這話可太傷晚輩的心了!我這從小受你們三位大爺教導要尊老愛幼的。
現在我這樣做了,你卻說我這樣做錯了,這就讓我不會了啊!”
閻阜貴被李長海的這一番話氣的臉色變得青紫,胸口一陣疼痛。
他急忙用右手按揉自己的胸口,左手指著李長海,想說些什麼,卻半天沒有說出口。
最後忍著疼痛直接轉過身向四合院外走去,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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