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領著村長來到了相鄰的另一間玉室。
備澤此時被綁縛著,躺在冰冷的地上,似乎還未醒來。
村長經受了前邊的打擊,見到如此的備澤,也沒再出現驚異的表情。
李銘暘給備澤施了個清心咒,衝它問道。
“備澤…不…是老祖,村長在此,你就把罪行交代了吧。
如果再讓我用搜魂之術,我想你的神魂很快就會魂飛魄散。”
備澤的眼神從迷離,一瞬變成了清明,大笑著說道。
“曲植,你小子就讓一個外族,欺侮你家老祖,成何體統。還不快快把他給我拿下。”
村長聽到眼前的備澤喚他曲植,一下打了個激靈,猶豫的開口道。
“你到底是誰,難道真是老祖?你為什麼在備澤的身體裡,你想做什麼?”
此時的村長,被前邊匪夷所思的事情,攪得心中一團亂麻,似乎不會輕易相信任何偏激的言論。
不過李銘暘卻非常的清醒,向備澤問道。
“老祖難道這幾百年間,你禍害的子孫還不夠多麼?還是他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後代,隻是你豢養出來的食物,他們出生了就注定被你這百眼妖物吃掉?”
李銘暘的問話,就像一道閃電,轟擊得村長的腦殼,如五雷轟頂般炸裂。
“彆信他的信口胡謅,他說的都是一派胡言。”備澤叫囂著大喊道。
“你這百眼妖物真是會編排我,你的真身為何與村民均是不同,村民們如果都是你的子孫,為何沒有一個承襲了你的百眼,為何你的身體塗紅漿,能夠分泌出毒液,而讓你的子孫去服下那有毒的紅漿。”
見備澤一時語塞,李銘暘又繼續說道。
“你沒想到,培養出的洛桑,跟你是一樣的心機深沉,他勘破了你的智計,才將你的神魂禁錮起來,等待有一天揭發你的罪行。”
備澤已經氣急敗壞,開始口不擇言。
“你這人族莫要一再胡言,洛桑就是喂不熟的惡狼,引我魂靈出竅,卻封住了我的身軀,還禁錮我的魂靈。他罪該萬死,我咒他永不能入輪回。”
李銘暘聽到此處,終於解開了心中的最後一個疑問。
“老祖,靈道殺洛桑,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此話一出,備澤就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李銘暘,直到他發現村長不錯眼珠的看著自己,才收回了目光,閃爍的說道。
“洛桑…就是罪有應得,被靈道這麼輕易的殺了…就是便宜了他。”
“看來你還是知道的,要是不想再嘗嘗搜魂的滋味,那就說出你都做了什麼?”
感到李銘暘的強勢,老祖的魂靈也開始盤算起來。
雖然他曾被搜過魂,但被他魂靈鎖住的部分記憶,卻沒被眼前的人族小子搜到,此時自己說出來,會不會得不償失。
李銘暘可不管眼前老祖魂靈的死活,大手就按在了備澤的頭上,準備再次搜魂。
村長這時也加入了聲討的行列,想是相信了李銘暘,對老祖升起了怨恨。
“快說,你如何從中做的手腳,讓靈道殺了洛桑?”
老祖聽完村長的問話,便大聲的怒罵起來。
“你個不肖子孫,這還沒有你說話的份,我當初怎麼會讓你這個矮冬瓜當的村長。”
老祖的魂靈說完還不忘呸呸的淬了兩聲。
“我說人族小子,我可在經不起搜魂了,你就放過我吧。
至於洛桑的死,我隻不過讓靈道入夢,誤以為洛桑在百年後腰斬他而已。”
李銘暘聽了也不禁讚歎,老祖的聰明,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可是太妙了。
不過李銘暘並不打算放過老祖,向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