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等我出去,我定會將她是步離人的身份傳遍整個曜青,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椒丘大人窩藏了曜青的叛徒。”
罪犯此時才認出眼前的人是聲名遠揚的椒丘大人。
椒丘乃“染指”一脈的傳承者,亦是飛霄帳下的幕僚,在軍中威望頗高,拯救過的生命不計其數,醫者仁心,博愛世人。
罪犯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位救死扶傷、聲名遠揚的醫士,定然不敢對他怎樣。畢竟,醫士救人,又怎會殺人呢。
待他待會兒出去,定要將此事說出去,說不定這功勞能抵他所犯的殺人的死罪。
“師叔……我不是步離人,不是叛徒。”完全靠在椒丘懷中的阮煙輕輕地出聲。
身為一名曜青的士兵,被汙蔑成步離人,被詆毀成叛徒,這無疑是對這名士兵莫大的羞辱。
阮煙不願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將她視作叛徒。
“嗯,你不是,煙兒是我們曜青的英雄。”聽到阮煙那輕輕的聲音,椒丘柔聲說道。
在麵對阮煙時,椒丘的聲音猶如潺潺流水,又恢複了往昔的清潤低柔,臉上儘是一片似水的溫柔神色。
椒丘這邊正小心翼翼地給阮煙包紮著傷口,那邊的罪犯卻如跳梁小醜般,不停地叫囂著要將阮煙的事情公之於眾,讓全曜青人都知曉。
“誰說醫士不能殺人?”椒丘快速包紮好阮煙的傷口,抱起阮煙的瞬間,直接朝著旁邊的罪犯揮灑了一把毒藥。
“本來想把你交給雲騎軍,但我改變主意了。”
從阮煙剛剛對罪犯表明她是有軍銜的士兵後,罪犯還攻擊著阮煙這件事情來看,按照軍規法律,阮煙直接殺了罪犯也沒有關係。
更彆說剛剛椒丘過來的時候,椒丘看過那名被罪犯捅過一刀的路人,被罪犯捅的當場便沒了氣息,死罪,罪犯是避免不了的。
椒丘就這樣穩穩地抱著阮煙,帶著阮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府中。
在阮煙被椒丘吩咐過的侍女換上乾淨的衣服,一切都收拾妥當後,阮煙才勉強恢複了些許力氣。
“師叔,剛剛的事,對不起……”阮煙被椒丘在房間裡安頓好後,好不容易恢複了些許理智。
阮煙看著椒丘脖子上、臉上與胸前那被她親過的痕跡,真誠地對著椒丘道起了歉。
然而阮煙藏在被子下的手,仿若鐵鉗一般緊緊地抓著床單,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似乎在竭力克製著什麼。
顯然,阮煙心底對椒丘的渴望和衝動依舊如火山般熾熱。
然而她不敢再對她師叔有任何越界的舉動了,畢竟她師叔是有男朋友的人,而她師叔的男朋友還是她師父。
“我怎會怪你?”畢竟……椒丘旋即對著阮煙微微一笑,仿若春日裡綻放的桃花,瞬間遮掩起了眸中的情緒,“你想必已經餓了,我去給你帶些吃的。”
椒丘笑著看了一眼阮煙,那眸中深沉的情意恰似被薄霧籠罩的山巒,被椒丘巧妙地掩飾了起來,椒丘說話的同時整理著衣服,便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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