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豈有此理……”
被點燃怒火的趙婧,才不管自己現在身陷敵寇之中,不顧鼠易危險的眼神,捏緊拳頭,緊盯著許潛那張吧啦吧啦的嘴,想著待會一定要狠狠撕裂他的嘴,讓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女子,他都能隨隨便便品頭論足的。
正要不顧一切的準備行動的趙婧,猛的聽到被她放棄的蕭禾,開口為她們的說話。
“婧婧,不要……”
瑟瑟發抖抱緊她的程婉,緊緊箍住她的雙臂,也讓她意識到,或許她的想法,太過理想,太盲目自信,就算她能夠劫持許潛出去,真的能夠保證程婉的安全嗎?
趙婧心中那股怨氣被擊散,瞬間多了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返身抱住程婉,安慰她,隱晦的向蕭禾投過感激的目光。
“蕭禾啊,你本公子明白你的感受,許久未嘗葷腥,饑渴難耐啊,哈哈……真真母豬賽貂蟬,胃口極好,不挑食。”
“不得不說,蕭公子,你就是口味新奇啊,嗯,這一身衣服有點味道,不會是你設計的吧,真不愧是江寧紈絝的扛把子,哈哈~”
許潛搖頭晃腦,幸災樂禍“讚美”蕭禾的品味。
“唉,是啊,沒辦法,本公子的口味就是如此的獨特,天才的光輝想蓋都掩蓋不了的,哎~人太優秀天都嫉妒,高處不勝寒啊,人生寂寞如雪啊,無奈啊……”
蕭禾見許潛隻是嫌棄的在遠處打量兩女,不時說著反話,埋汰自己,心中安定下來,也知道自己的小算盤,偽裝術算是成功了。
“許公子,果然不愧是閱儘世間嬌花,功力深厚啊,說到點上了,確實隻有小癟三才懂得母豬賽貂蟬這道理。”
蕭禾一臉怪異,帶著一絲憐憫,一點惋惜,回應許潛。
“嗯?”
“蕭禾,你不要太過分了,許公子乃是聖尊之子,身份尊貴,你豈能隨意侮辱,你若再一意孤行,休怪我鼠易對你不客氣。”
許潛暈了頭,還沒反應過來,鼠易已經竄到他身邊,充分發揮狗腿的作用,為自己的主子保駕護航,義正言辭地指責蕭禾。
“不是這樣的,鼠大哥,我可是很尊敬許公子,你這樣曲解兄弟的意思,實在是太傷小弟的心了……”
蕭禾一副被鼠易傷透心的模樣,捂著心臟,痛苦無助的看著鼠易,好像被負心漢拋棄的無助女子,可勁的演著。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鼠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這話小弟能夠狡辯……啊,不,是解釋……”
兩女,胡風,還有一旁的教眾都被蕭禾的話給震了一下,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喂,喂,蕭公子,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真當我們在場的都是文盲,就算是文盲,可,好賴話,我們還是聽得懂的。
“嗬嗬~”
鼠易都被蕭禾給逗樂了,“蕭公子果然不同凡響,牙尖嘴利,不過你就是再怎麼狡辯也掩飾不了辱罵聖尊之子的罪名,去死吧……”
“啊~”
兩女看著矮小的鼠易扯著獰笑,就要對蕭禾出手,不由嚇得尖叫起來。
蕭禾也是瞳孔一縮,雙手不由攪在一起,‘難道我蕭禾真的就要喪命在這隻老鼠手上,不,我不信……’
緊張的手碰到手臂上冰冷的物件,蕭禾目光一凝,‘來吧,大不了一起死吧。’
“啪~”
清脆的耳光突兀的響起。
鼠易愕然的停下了腳步,前傾的身子,僵硬的轉頭,看向被他護在身後的許潛,剛剛就是他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
第二次了……
自己如此維護他,他竟然如此落自己的麵子,自己以後如何在壇口立足。
其他人嘲諷的目光不斷的刺激著鼠易,想到自己給他做牛做馬,他還如此對待自己。
本性無情的鼠易目光一冷,心中發狠,就想要抽打他一頓,狠狠出一口氣,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份……
將那口苦水吞下肚的鼠易,也嘗到胡風那種敢怒不敢言的苦楚,扯著難看的笑容,艱難的開口,“公……子……”
其他人也不由愣住,今天的事真是一波三折,原本以為,蕭禾可能就會交代這裡,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