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侯爺這麼一說,妾身頓時覺得就是這樣了。”
葉青芷在他懷裡蹭蹭,鼻子吸吸吸,弄的謝晉好笑地彈她的額頭。
“你是狗嗎?又是蹭又是聞的。”謝晉沒好氣道。
真是一點閨格女子的含蓄和教養都沒有。
可是,不得不說,謝晉又覺得新鮮有趣。
身邊都是守規矩禮法的呆板美人有什麼趣味。
不呆板的,也沒她花樣多,也沒她浪蕩的夠坦蕩,更沒她膽子大,敢這麼在他身上蹭啊蹭,更沒她嘴巴敢說。
“我在蹭爺身上的陽氣,這樣邪氣小鬼就不敢近妾身,妾身就不怕了!”
葉青芷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那換個方式?”謝晉開始扒她衣服,“讓你更好的吸陽氣。”
“等等。棋還沒下完呢!侯爺,你不能看自己要輸了,就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啊。”
葉青芷推開他,從他懷裡出來,衣衫淩亂,俏臉嬌豔,讓人瞧著她這樣子,真的很難靜下心做彆的。
謝晉見她非要下棋,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後,也定定心神,重新看向棋局。
隨著棋子越下越多,兩人都沒心思扯淡了,勝負欲讓他們不想輕易認輸,都開始認真思考還怎麼走下麵的棋子。
“爺,贏了有沒有彩頭啊?”葉青芷看著棋局,很自信她要贏了,在放下手裡的決勝棋子前,便笑著問道。
“你想要什麼彩頭?”謝晉問。
他有些意外,這女人的棋藝居然這麼好。
是他輸了。
她身上隱藏的秘密,讓他更好奇了。
難道真是失去了記憶了?
“侯爺應該也知道妾身被送進來,是因為妾身父親想要葉家成為皇商,甚至想做江淮之地的官鹽買賣,不知道這個目的,妾身現在求一求能不能滿足?”
葉青芷笑的嬌嬌地問道。
謝晉已經習慣了她的坦蕩,素來有什麼說什麼,從不委屈自己。
她要這個彩頭,他雖沒想到,但也不出格。
“可以。”謝晉點頭。
滿足她又何妨?
把她捧起來,看看她會不會摔死,也挺有趣的。
“哇!侯爺,真的可以嗎?這彩頭是不是也太大了,妾身進府後的奮鬥目標之一就這麼實現了?這麼輕鬆?”葉青芷驚喜三連問,又自我暴雷,
“妾身提這個高要求,是想著爺拒絕呢,等爺拒絕了,妾身再說個彆的彩頭,估計爺就答應了。”
“哦?那你的真實彩頭是什麼?”謝晉問她。
“妾身是想回葉府一趟。妾身得寵了,怎麼也要回去耀武揚威一下,錦衣夜行,多沒意思。
我就是想看我那壞妹妹和繼母一副氣的要死,可又乾不掉我的憋屈樣子,還想看看我那親爹討好我,卑躬屈膝,對我諂媚的樣子。”
謝晉看著她這囂張的毫不掩飾的小模樣,竟然覺得有點可愛。
“過來,把爺伺候好了,你的兩個彩頭都能滿足。”
謝晉丟下手裡的棋子,衝她勾勾手指。
“來了來了,爺,您彆動,躺著享受就行了……”
領導給了她這麼大塊餅,不是畫的餅,是真的餡餅,葉青芷說什麼也要吃進嘴裡去啊。
吃撐了,吃累了算什麼事!
隻要餅夠香就行。
說是讓侯爺躺著不要動,可最後還是她如脫水的魚兒一樣,癱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等清洗乾淨,要睡覺前,葉青芷忍著困意又問了一遍她的彩頭還在不在。
謝晉沒好氣地捏了下她的小臉,都不屑回答。
他豈是出爾反爾的人。
他不介意將人給高高地捧起來,有那個本事就一直在天上掛著,若沒本事,就摔成爛泥。
他還想看看葉青芷有沒有這個本事一直掛天上。
葉青芷得了侯爺的允許,可以回一趟娘家的事,迅速地在後宅傳開了。
就算是夫人,想要回娘家也不是說回就回的,畢竟是出嫁女,你經常回娘家算什麼事,不合規矩。
妾室嗎,就更沒什麼機會了,基本上入了宅院,就在自己的小院子裡老死一生吧。
貴妾是有些臉麵,可臉麵也不多的。
現在葉青芷才進府一個多月,她就得侯爺準許,可以回娘家了。
這份寵愛,無人能及!
要是有那較真的禦史,可以用這事參謝晉一本了,彈劾他過於寵愛妾室,沒了規矩禮法。
“夫人,侯爺對葉姨娘寵的也太過了,您看是不是也該敲打一下葉姨娘啊。”
周嬤嬤聽了這事,真是忍無可忍地說道。
“侯爺雖然是寵了些,但那葉姨娘也很老實本分,從不主動挑事生非。”張靜怡平靜地說。
對於侯爺有多寵愛葉青芷,張靜怡也是有些拿不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