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都沒在涼棚這事上沾光,更彆說其他人了。
姚茵茵依舊在屋裡養病,隻是從一天紮一遍葉青芷的小人,變成了一天紮八遍。
工作效率直線飆升。
隻能說仇恨果然是讓人動起來的最好燃料。
後宅的其他姨娘也是各種羨慕,可她們要不然手裡沒銀子做這事,要不就是沒膽子出這個風頭,倒也沒跟風的。
可這涼棚一事,在閒談中總是少不得要提一提。
“夏姨娘,你也是商戶女,手底的銀子想必也不少,你怎麼不在院子裡搭個涼棚啊?”
秦姨娘看見夏姨娘,笑著問道。
其實是陰陽她也是商戶女,過得遠不及葉姨娘,沒人家得寵,還沒人家會享受。
“我不怕熱,就不折騰了。我手裡的那些銀子,還想以後留著給倩姐呢。”
夏姨娘靦腆一笑,溫聲說道,
“秦姨娘還沒自己的孩子,等以後你做了母親就明白了,好東西都想攢著,留給孩子,而不是自己享用了。”
夏姨娘口中的倩姐是她所生的女兒,今年剛三歲,養在自己身邊,夫人隻是偶爾過問一下,也不存在故意刁難磋磨,一應用度都按照府裡的份例來。
夏姨娘不動聲色的,就諷刺了秦姨娘沒孩子傍身,也是個陰陽怪氣的高手。
秦姨娘臉色微變,勉強笑著應承了一句,就離開了。
回到院子,她摸摸自己還平坦的肚子,暗暗下決心。
她還有時間,操作好了,她也能有孩子了!
徐州。
謝晉又收到了府裡的飛鴿傳書,距離上一封,已經過去了三天。
猶記得上一封的書信內容,葉姨娘的行事,讓他頗為玩味兒。
所以,拆開這封信時,他也多了一絲看樂子的期待。
“都禁足了,還不消停。”謝晉看著上麵有關涼棚一事,嗤笑一聲,“倒是越來越聰明了。”
他有些期待,等他回去了,葉姨娘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想到她的滋味,好多天沒發泄過的謝晉一陣意動。
“大人,案情告一段落,州府大人今晚想在翠晴樓宴請大人,還請大人賞光。”
這時,徐州衙門的王師爺恭敬地來稟告。
翠晴樓,是徐州城最好的青樓,裡麵的花魁胭脂姑娘名氣很大。
據說生的貌美天仙,膚如凝脂,眉眼含情,見她一麵,魂牽夢縈。
謝晉沒有拒絕,當晚在翠晴樓宴飲,以他尊貴的身份,伺候他的自然是花魁胭脂姑娘。
胭脂姑娘在當地再有名氣,那也不是見慣了達官貴人的京城名妓。
所以,麵對身份尊貴,又生的十分俊美的謝晉,她自己都先醉了,隻想和謝晉春風一度,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
謝晉被她身上的香味給熏的頭疼,沉著臉將她扔地上,“下去洗乾淨身上的味再來伺候。”
胭脂又驚又怕,被老鴇趕緊拉下去沐浴,洗刷乾淨後,什麼都不敢塗抹,穿著素淨地再去伺候謝晉。
謝晉掃了眼她剛沐浴完的模樣,不由地和葉青芷比了比,隻能說葉青芷完勝。
不得不說,有些掃興。
謝晉可不是個願意委屈將就的主,沒了興致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