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美人計好用,這美男計,也不遑多讓。
謝文淵聽著瑞郡王的話,內心再次感慨不已。
瑞郡王的解釋,是把過錯都推到了安寧公主身上,同時還向謝文淵要承諾,
“除夕夜,父王設宴,謝先生一定要帶著秦神醫來赴宴啊。”
“除夕夜,我父皇要設宮宴,魏王自己又設宴,是什麼意思?!這是絲毫不把父皇放在眼裡!”
安寧公主立刻就質問道。
“哼,父王自然會赴宮宴,可也不妨礙父王在府裡設宴,宴請手下的幕僚啊。”
瑞郡王一臉不屑地辯解道。
“王爺真是宅心仁厚,還記著我們這些下人。”謝文淵在一旁繼續拱火,
“後天除夕夜,我一定帶著表哥共同赴宴,到時候有機會,再給王爺和郡王敬酒。”
瑞郡王一聽頓時興奮了,看了一眼旁邊的封玉溪,雙眼放光地連連道好。
“我不準!”安寧公主立刻就炸了,“除夕夜,秦神醫要來陪我一起守歲!他必須陪我,不能去魏王府!”
謝文淵就喜歡看安寧公主這瘋勁,觀賞了幾眼後,才慢悠悠,不緊不慢地刺激她,
“公主彆動怒,守歲的意義十分特殊,都是家人相伴,公主讓我表哥陪伴不合適,而且,他又是外男,怎可晚上還入後宮,這根本不合規矩啊!
表哥還是隨我去魏王府的好,郡王一片赤城,我們怎好拒絕。”
“可是,他,他……”安寧公主想說他和太監一樣,入後宮怎麼了,又沒影響。
可她到底忍著沒說,因為她也知道,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是對封玉溪的羞辱。
“謝先生說的太對了!秦神醫隻會陪著本郡王過除夕。”瑞郡王頓時笑了,支棱起來了,開口嘲笑安寧公主,
“安寧,你也快出嫁了,還是做個大家閨秀吧,要不然真沒人想娶你這個公主,被逼無奈把你娶回去,估計得天天背地裡哭,哈哈哈……”
安寧公主的怒氣值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得被積攢。
聽到瑞郡王得償所願後,還要譏諷她,真是忍無可忍,她抬起手中帶著鉤刺的鞭子,就朝瑞郡王抽了過去!
因為距離近,瑞郡王又完全沒料到她真的會動手,這一鞭子,狠狠地打在了瑞郡王的左半邊臉上。
鞭子抽回時,上麵的鉤刺帶出來不少的血肉,霎時間,鮮血飛濺,瑞郡王也踉蹌地倒在地上,痛的大聲慘叫起來。
“啊啊啊……”
因為太痛,瑞郡王的慘叫的聲音都失了真,聽的人都不禁心裡一顫。
謝文淵往旁邊退了一步,嫌惡地抹掉濺到臉上的一滴血,心情都有些不好了。
想要兩個瘋狗打架,可真是太簡單了。
有點無趣。
不過嘛,眼前的結果倒是他想要的。
楚國的這個年,終於熱鬨起來了啊。
安寧公主也愣住了,拿著鞭子的手不斷地收緊,臉色也有些變白。
她知道,這次她真的闖禍了。
被她抽的不是奴婢,不是平民,也不是一般的世家子弟。
是瑞郡王!是魏王世子!
他的臉能治好,還能稍微好一點,可要是就這麼毀了……
安寧公主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扭頭看向封玉溪,衝他喊道,
“秦神醫,你快來給瑞郡王看看,一定要治好他的傷!”
封玉溪原本給章戰烽包紮呢,根本就無心去聽安寧他們是怎麼吵吵的,所以,突然聽到瑞郡王那慘絕人寰的叫聲,也驚了他一下。
他轉身去看到底什麼情況,看到瑞郡王臉上的鞭傷,也不由皺緊了眉頭。
“自己把繃帶纏好。”封玉溪扭過頭,又快速地衝章戰烽低聲道,
“下麵的事,不準出聲,不準出頭,否則我會很生氣,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知道。”章戰烽接過來他手中的繃帶,也低聲囑咐,“你自己也要保重。”
這時,才有安寧公主衝封玉溪大喊救人。
封玉溪提著他的醫藥箱,快步走到痛的渾身打顫的瑞郡王身邊,衝他身邊也有些傻眼的侍從吩咐道,
“按住瑞郡王,彆讓他亂動,我先給他處理傷口。”
侍從趕緊應下來,嘴唇哆嗦,雙手也哆嗦地按住痛叫的瑞郡王,因為他的一隻腳已經邁進坑裡了。
他作為侍從,保護郡王不利,讓郡王受到如此重傷,他就是不死也要受到酷刑的懲罰。
封玉溪麵色不變,雙手快速地給瑞郡王處理臉上的傷,因為是他,瑞郡王都沒怎麼發怒,就一直盯著封玉溪的臉看,受不住疼才哼一聲。
“他的傷如何?你是神醫,一定能完全治好,不留疤痕吧!”安寧公主問封玉溪。
瑞郡王聽到安寧公主的話,微微偏頭,斜眼看她,眼裡的猩紅,仇恨,彷如一頭要失去理智的怪獸。
安寧公主對上他的眼神,被駭的不由後退了一步,不是丟下手中的鞭子,而是更用力地握緊,應激之下,差點又是一鞭子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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