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何靜,氣場全開,一身高冷範不容忽視。
她身上的裙子,材質如絲般絲滑,泛著細膩的光澤。
上麵精心繡著繁複而又優雅的銀色花紋,那花紋在燈光的照耀下,栩栩生輝。
她腰間係著一條淡藍色的絲帶,隨著她的走動,隨風飄揚。
台下的眾人被她吸引了視線,掌聲,尖叫聲絡繹不絕。
而就在這時候。
角落裡,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拿著匕首,麵目猙獰得地衝向何靜。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震驚的張大嘴巴,忘了出聲。
而白浩沒想到,大白天的竟然有人當眾行凶。
饒是是他反應再快,等他大步跨上舞台,何靜已經被那女人劫持。
他想衝過去就救人,卻被魏亞大聲嗬斥住。
“都彆過來!
誰要是敢靠近,我現在就殺了她。”那女人一出聲,白浩瞬間就認出她的身份。
魏亞!
可她不是應該在監獄嗎?
怎麼跑到h國來了?
他眼眸黑沉,怒火中燒地盯著魏亞,“你放開她!”
魏亞一抬頭,白浩才發現她半邊臉被毀了。
要不是聽得出她的聲音。
那他還認不出她是誰。
魏亞用匕首抵著何靜的脖子,嘴角揚起惡毒冷笑,對台下的眾人說道。
“你們都被這賤人的給騙了。
她不姓何,姓江。
原名江雅靜。
她可不像你們表麵看著的清麗脫俗,光鮮亮麗。
她是個爛貨。
被人睡爛了的爛貨。
一張玉臂千人枕的爛貨。
一點朱唇成萬人嘗。
還是個惡毒婊子,殺人犯。
你們都被她給騙了。”
台下的人看著被劫持的何靜,一時不知道這瘋子女人說的是真是假,紛紛交頭接耳討論。
白浩見狀,氣得眼眶赤紅。
“胡說八道。
你個老巫婆,趕緊放開她,不然我饒不了。”
魏亞的匕首緊緊抵著何靜的脖子,已經劃破肌膚,流出一些血跡。
她毫不畏懼地盯著白浩。
“你又是她的第幾個餅頭?
這麼護著這賤人?
她都已經被人睡爛了,你也不怕得病。”
這話把白浩氣得胸腔差點爆炸。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開她。”
“哈哈哈……”
魏亞癲狂的大笑,“你以為我會怕你。
我何家都被這賤人害得家破人亡了。
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有種靠近一步,那就等著給她收屍。
今天,我就是來拉著她一起下地獄的。
任何人都休想從我手裡救她。”
何靜臉上麵無表情。
即使被魏亞劫持,她眼裡也沒有害怕的光芒,反而安慰白浩。
“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白浩心痛萬分,卻不敢開口喊她姐姐。
生怕刺激魏亞。
魏亞拖著何靜往台下走。
台下的人自動讓出一條道。
都不敢上前去救何靜。
白浩眼睛緊盯著魏亞手中的匕首,生怕她一不小心割破何靜的大動脈。
魏亞惡狠狠地在何靜耳邊說,“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你以為把我送進監獄,我就會甘心在裡麵等死嗎?”
何靜根本不懼她手中的匕首。
淡淡道,“你出來了又能改變什麼?
就算把你我殺了。
你以為你犯下的那些罪。
你老公和兒子犯下的那些罪,就可以洗脫了嗎?
你就算逃出監獄,免去牢獄之災。
以後,你這一輩子都要過著逃亡的生活。
過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生活,永遠活在黑暗的角落。”
何靜早就看淡了生死。
遍體鱗傷時,她都能從地獄裡爬了出來。
如今不過是被匕首抵著脖子,對她來說還不如過去那些撕心裂肺地折磨疼痛。
魏亞被她激怒,“賤的,你給我閉嘴!
你以為不敢殺你嗎?
哼,等我劫持你出了就秀場。
就是你的死期!”
她手裡明晃晃的匕首,在燈光下閃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