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覺得很舒服,他這心情也很好。
為什麼?
很簡單。
他覺得他忙碌的那麼久的養老大業,終於有一個收獲的時候了,終於見到曙光了。
按照他現在計劃的一步步走下去,他那真是大業可成。
他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養老了。
一想到這,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甚至,多年的腦血栓似乎都跟著通暢了。
要不是還需要裝病進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他的身體也確實是有些虛弱,他現在都想跳下病床好好的慶祝一番。
他這些年真的不容易啊。
一想到這些年的遭遇,易中海眼淚都直接下來了。
啪嗒!
他正哭著,房門突然的被推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易中海顧不得自己諸多的想法,收起所有的表情,擦乾眼淚,躺在床上,繼續裝虛弱。
“快彆裝了,人都走了,現在就我一個在這。”身影的主人…也就是賈張氏站在病床前,煩悶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賈張氏還是留了下來。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她自覺,也不是因為張平安強迫她,她是非自覺的自行留下的。
沒辦法,她雖然是有千般、萬般的不想留下,但是卻又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最後,也隻能這樣,非自覺的自行留下。
不過,她這人是留下了,這心裡的負麵情緒也是爆表。
這不,來找易中海發泄一下了。
鬱悶的不能隻有自己不是。
“什麼?”
易中海第一時間沒有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什麼,沒聽到啊?我都說的那麼清楚了,我再說一遍,院裡的人都走了,你心心念念的閻埠貴也是一樣。”
“他也走了?他為什麼要走?”易中海急了。
其他的人走也就罷了,閻埠貴憑什麼走啊?
可是他把自己氣成這樣的,他就這麼走了?
院裡人也放他走了?
賈張氏也放他走了?
憑什麼?
“他不走,留在這乾什麼?真的給你付醫藥費什麼的?”賈張氏淡淡的說道。
“他是怕付醫藥費跑了?這倒是挺像是他的,他也是真有出息,說的我好像真的在意這些一樣。”易中海自覺自己得出了真相,很是無語的說道。
他就真的不在乎那點醫藥費,他打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要讓閻埠貴給自己付這個醫藥費的意思。
畢竟,他算計的就不是這些小東西。
他覺得閻埠貴真的是太小家子氣了。
然而,接下來賈張氏的一番話卻打破了他這個想法。
“他倒也不全是擔心醫藥費跑路的。”賈張氏看著一副很是無語模樣的易中海,又是說道。
“嗯?”
“他也擔心你繼續訛他。”
“什…什麼?”易中海有一些不淡定了。
“還什麼,你還不知道吧,你在這裝昏迷的事醫生已經戳穿了,大家夥以及閻埠貴全都知道了。”賈張氏幸災樂禍的說道。
轟。
易中海聽著賈張氏的話,隻感覺一道雷突然的劈中了自己,把自己劈的外焦裡嫩,劈的大腦完全沒辦法思考。
一時間,易中海整個人就僅僅隻能傻愣愣看著此刻喋喋不休的賈張氏。
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沒事吧?”賈張氏察覺到了易中海的異樣,心情反而頗為愉悅的對易中海問道。
說了那麼多,想要看到的不就是易中海現在的表情嗎?
這下終於得償所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