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說這個沒意思,我們說說我跟傻柱打的那一架吧,你肯定不知道傻柱當時被我打的有多慘。”
許大茂不想在院裡人的瞎扯淡上多說什麼,興致勃勃的跟張平安說起了跟傻柱打的那一架,說起了傻柱有多慘。
嗯,傻柱也確實是挺慘的。
一心想著報仇,想著把自己多年以來遭受到的毒打全都回報到傻柱的身上的許大茂那動起手來真的是賊黑。
等到院裡人反應過來,把他們兩個拉開,傻柱都已經快要沒有人形了。
一想到傻柱那麼慘,許大茂心裡就彆提有多爽了。
他身上這點傷在他看來也不重要了。
都不疼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的傷勢不疼不是因為你心裡爽,而是因為我的藥有效啊。”張平安無奈的說了一句。
“嗯?因為你的藥?”
許大茂看了看張平安的藥,又仔細感覺了一下塗了藥的地方,發現好像還真是如此。
真就是因為張平安的藥的關係。
那些被塗了藥的地方不僅不疼,還有一些涼絲絲的感覺。
這很顯然不是心理因素能夠影響的。
“我說呢?我還真以為是我太開心了,讓我的傷勢都好了,原來是因為你的藥啊,彆說,這藥效果還真不錯,平安,你多給我弄幾瓶啊。”許大茂說道。
“幾瓶?你要那麼多乾嘛,你用的了那麼多嗎?”
“用的了,肯定用的了,這以後我還得找傻柱的麻煩,還得跟傻柱打,這不得先把這些後勤補給給準備好了?”
許大茂這麼說。
“還打啊?”
秦京茹心疼了,忍不住的想要勸許大茂。
許大茂卻先一步說道:“必須的,傻柱打了我那麼多年,我就打傻柱這一回?我多虧啊,我這不得多找補回來幾次?反正他現在也打不過我。”
話粗理不粗。
這話其實也沒毛病。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
就是秦京茹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許大茂才好。
“這以後啊,我就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看我不把傻柱打的家門都不敢出。”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想著自己以後把傻柱打的不敢出家門的模樣,那叫一個心裡美啊,鼻涕泡都快要冒出來了。
“大茂,咱也不是說不能打,咱就是說,你能不能把你的表情好好控製控製?不知道還以為你想要乾什麼呐。”
張平安提醒了一下許大茂。
“這裡又沒外人,我控製個屁啊,無所謂。”
許大茂根本不在意這些。
“那也得控製,彆真把鼻涕泡給弄出來了,忒惡心,我還沒吃飯呐。”張平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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